晨风带着些许的凛冽轻轻吹过,将稀疏的树叶吹的簌簌作响。
清晨的阳光懒洋洋地洒进蜘蛛尾巷的卧室,斯内普难得地沉浸在睡梦中。他整个人陷在柔软的被褥里,黑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昨晚批改论文到深夜,今天又是周末,他决定放纵自己睡个懒觉。然而,一向很能赖床的温之余却早早地醒了。他轻手轻脚地起床,洗漱完毕,甚至还做好了早餐,但斯内普依然没有要醒的迹象。“教授?”温之余站在床边,小声试探。斯内普纹丝不动,呼吸均匀而绵长。温之余歪了歪头,决定加大力度。“西弗勒斯~”他凑近斯内普耳边,故意拖长音调,还伸手轻轻戳了戳他的脸颊。斯内普皱了皱眉,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继续睡。温之余不死心,爬上床,整个人趴在斯内普身上,像只巨型兔一样蹭他的后背:“起床啦~太阳晒屁股啦~”斯内普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扯过被子蒙住头,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出来:“……滚出去。”温之余眨眨眼,决定使出终极手段——他一把掀开被子,俯身亲了上去。斯内普猛地睁眼,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温之余亲得满脸都是湿漉漉的口水。他挣扎着推开温之余,咬牙切齿:“你到底要干什么?!”兔子笑得灿烂:“陪我出去一趟呗?”斯内普瞪着他,头发乱糟糟的,睡意未消的脸上写满了暴躁:“你自己没有长腿吗?”对方的怒吼还在卧室里回荡,温之余却像只树袋熊一样依旧挂在他身上。湿漉漉的吻痕从额头一路蔓延到锁骨。“我要去找邓布利多聊聊凤凰社的事。”温之余终于松开嘴,舌尖意犹未尽地舔过斯内普的下巴,\"但你的病症疗程——\"“终于想起你还有个魔药大师要照顾了?”斯内普冷笑,手指戳着温之余的眉心把人推开。“我以为某只蠢龙会更关心怎么把口水涂满整个英格兰。”闻言,温之余立刻委屈巴巴地耷拉下耳朵:“可是你今早的药还没吃……”他变戏法似的从睡衣口袋摸出药瓶,拿着瓶子晃了晃,“而且禁林那批药材该收了,我们两个正好顺路……”听到这儿,斯内普微微眯起眼睛。晨光透过窗帘缝隙,在那瓶药山上折射出诡谲的光斑。确实是他最近急需的原料。“两个小时。”他突然掀开被子起身,睡袍翻涌如蝙蝠展翼。“敢让校长办公室的画像看见你脖子上的痕迹,今晚就睡地窖标本室。”然后等温之余欢呼着扑向衣柜时,斯内普已经拿好衣服离开卧室。餐桌上,两杯红茶在晨光中冒着热气,其中一杯被故意多放了两块方糖。…………正午的阳光像融化的蜂蜜,浓稠而温暖地倾泻在霍格沃茨的城堡上。地窖内,壁炉的绿色火焰骤然蹿高,两道身影先后跌出飞路网。斯内普掸着袖口的炉灰,脸色比平常还要阴沉三分。温之余这个蠢货居然在传送前趁机摸了他的腰。“两个小时,多一分钟我都不会等你。”斯内普一边说,一边把还准备上来要告别吻的兔子推开。“还有,”准备出门的前一刻,斯内普伸手扯了扯对方的衣领:“衣服好好穿。”随后,不顾温之余委屈至极的神色,魔药大师坚决快步离开。 地窖的门在面前重重关上,温之余站在原地,摸了摸被斯内普扯过的衣领,嘴角微微上扬。两小时,足够谈完正事了。理好衣服,他转身朝城堡八楼走去,起初,他步伐轻快,但却在踏上旋转楼梯时,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而等完全站在校长室门口时,他的神情已经恢复成一种温和而疏离的平静。“柠檬雪宝。”他对着石兽说道。门应声而开。“啊,温先生!”邓布利多从书桌后抬起头,半月形眼镜后的蓝眼睛闪烁着愉快的笑意。“真高兴见到你,要来一杯蜂蜜茶吗?或者——”“茶就好,谢谢。”温之余礼貌地点头,在邓布利多对面的扶手椅上坐下。他的姿态放松,却并不随意,指尖轻轻搭在椅背上,像是随时准备起身。闻言,邓布利多抬手挥了挥魔杖,变出到茶壶自动倾倒,热腾腾的茶水注入杯中,泛起一圈圈金色的涟漪。“温先生是来谈论前几天在魔法部发生的事情吧。”邓布利多推了推眼镜,语气轻松,仿佛只是在谈论天气。温之余接过茶杯,没有立即回答,他低头啜了一口,绿茶的苦味在舌尖蔓延。“如果校长大人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