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韵隔着门板听得并不真切。
“向小姐是在求礼臣帮忙吗?可是我怎么听的像女王下命令一样,向家都没落成这样了,您还能撑着一身骨气真是难得。”
向晚清被她话里话外明朝暗讽的一阵尴尬屈辱,捏紧拳头脱口而出道:“我有没有骨气都总比宋小姐谄媚勾引别人男朋友强!”
停车倒退回来的黑色商务卡宴上,透过咖啡色玻璃看到马路牙子上坐着抱着膝盖蜷缩一团,像个气狠的孩子一样哭得撕心裂肺的女人,微微敛眸。
想到墨司南,那个男人花名在外又出了名的冷酷总裁,会这么好心的平白无故带她回来……
那一眼,无论后来经历多少世事变迁浮沉事了,向晚清都记得男人引眉淡笑的模样,从此清贵疏冷不可驳逆的姿态强势破入她的世界。
宋佳慧出席晚宴见过向晚清,那时候的女人光鲜亮丽明媚的好像奥地利最尊贵耀眼的钻石,夺去所有男人瞩目青睐,而包括她的其余女人就成了莹辉之光的萤火虫,完全被淹没在耀人光芒中。
眼前景象完全突破两人交往以来最大尺度,向晚清不由眼皮跳了下,脸热的低下了头,“对不起我……”
女人走到季礼臣身边,娇小的身子小鸟依人靠在男人胸膛,柔嫩的脸颊贴着男人结实的肌肉,看到门口站着的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危机感下意识手臂宣誓主权般紧紧环着男人的腰。
跟季礼臣在一起三年,今天却是第一次来他家。
南郊香榭高档住宅区。
“天大的事情值得哭的这么委屈?”
八月的A市阴霾酝酿了一整天的暴雨戛然而至,向晚清走在路面上,浅咖色的蝙蝠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