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错了事的我才要杀他的,他没做错事,我杀他干什么?就因为他说了几句话?这也太霸道了。”宋鹤卿摇头道。
“嗯?涂山雨那件事……过去了?”张诗琪诧异道。
“你……”
宋鹤卿看着她,无奈道,“坐吧,我们聊聊。”
“唔?”
张诗琪看了坐在宋鹤卿左侧的田恩茹一眼后,走了过去,坐在了他的右侧。
“秦君那件事做的是过分,我也的确是想杀他立威。”宋鹤卿点燃了一根烟,苦笑道,“但是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能紧抓着不放,他到底是神官。”
“我还以为你记仇呢。”张诗琪嗔怪道。
“我不记仇,我有仇当场就报了。”
宋鹤卿撇嘴道,“而且,我和你说过,我们景教是裁判……不是选手,所以他们之间有矛盾,需要我们去调和解决问题,而我们不要去招惹他们。”
“可是他……”
“他骂我不是正常的吗?”
宋鹤卿挥手打断了张诗琪的话,“你可以派人去问问……整个沪上修行界,没有人不骂我的,哪怕就是不骂我,也会骂景教,这是正常的。”
“不明白。”张诗琪摇头道。
“这么说吧,我们是老师,他们是学生……学生在背后蛐蛐老师,这不很正常的吗?但是你见过有几个学生真敢和老师动手的?”
宋鹤卿点了点她的胸口,认真道,“张诗琪,身为景教掌教,最重要的是胸襟,如果不是原则性问题的话,其实都不要紧的。”
“唔。”
张诗琪怔怔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又看了一眼他的手,咬牙道,“你是我的上司不假,但也不是你占我便宜的理由吧?”
扑哧!
田恩茹顿时笑得花枝乱颤。
“嗯?”
宋鹤卿看着张诗琪,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不由强装镇定道,“我这是和你在讨论关于景教的问题……你不要扯东扯西的,行了,很晚了,我回去了。”
他说完以后,立刻消失在了原地,白龙塌都没敢收起来。
“这家伙……”
张诗琪捂着胸口,涨红了脸。
“我觉得他不是故意的。”田恩茹急忙道。
“他是你夫君,你当然帮着他说话……哼。”
张诗琪冷哼一声,也消失在了原地。
“夫君吗?”
田恩茹喃喃自语。
好像,当宋鹤卿侍妾的感觉也挺不错的,最少不用去耕田不是?
她想到这里,自己却也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