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川公主来了兴致。
见她爱听,听枫忙又絮絮叨叨说了一大通。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奴婢不过是听了一耳朵,这不是怕殿下闷得慌,心情不好么,说来给殿下凑趣,也算解闷了。”听枫弯起眉眼,“不过……那陈二太太当真与冯三爷有苟且之事么?”
“不好说。”
平川公主摇摇头,“冯嘉玉贪欢爱美又不是今日一遭了,从前在京内闹得故事还不够多么?他又不挑,稍微平头正脸的,能入得了他的眼的,他都会勾搭一下。就是不知这位陈二太太生得如何……”
“奴婢听说,确是个美人,虽已非青春正盛,但却风韵犹存。”
“那就是了。”
平川公主了然地微微挑眉,“那他也活该。”
话锋一转,她又问,“今日冯成康来过了?”
“回殿下,来过了,奴婢依着殿下的吩咐把他打发走了,冯二爷还很关怀殿下,说还请殿下顾全身子,记得找太医请平安脉的。”
听枫已经竭尽所能替冯成康说话了。
她又不能说得太明显。
万一被殿下察觉,她也是要跟着倒霉的。
平川公主那张冷漠的脸上并无太多波澜,沉默良久,她淡淡地吩咐了一句:“冰窖里都空着吧?”
“空着的。”
“好,把东西挪过去,也好跟那冯华珍做个伴。”
这话听着冰冷森然。
即便听枫点墨已经在她身边伺候久了,乍一听这话,还是浑身寒毛直竖,头皮发麻。
二人应了一声,双双退下。
轻薄如霜的纱幔落下,平川公主的声音幽幽传来:“若是晚间冯成康再来,就让他进来吧。”
二人挪步,走到了偏殿的后头。
这里另有一扇小门开着,对着的又是一方被框起来的凉台。
凉台正中有一口水井。
这井水却不是拿来吃的,而是用于走水时的急需。
听枫领着两个侍卫,将井边一根麻绳拽起,从井底拽出了一团沉甸甸的包在锦袍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