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兵卒,乃是大元帅的人,城中忠顺王才是正统,城外是伪帝!
军中也有士卒曾在老北静王手下为卒,但北静王府兵权失之久矣,更何况山海关那恐怖一幕至今仍盘旋在他们心头。
山海关总兵吴襄亲兵尽皆被屠,其人如今还拖在战马之后,谁敢忤逆大元帅?
如今山海关只留一营兵马,就叫建奴不敢南顾!
“带走!”
水溶面色一僵,这是为何?难道他举兵谋反的事被天子知道了?
不可能!他都没杀出王府大门!
……
“明玉可知,如今我最大的优势不在此一番本事,而是那运粮之法?”
陆正淳背靠一个,怀中再搂一人,好不惬意,可怜清秋早己经羞的闭上眼睛。
季明玉颔首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自古粮草皆为军要,但十石粮,运至前线,不足二石,所用民夫骡马更是可战之兵数倍,但今以夫君之法,粮草颗粒无耗,民夫不征,可谓利军利民!”
单就用小世界来运粮,就相当于一个移动的粮仓,免去劳民伤财之苦,不知便利了多少!
“哈哈哈,不错,我坐镇中军,岂能轻易上阵杀敌,那可不符合我的身份!”
至于死人?没有士卒阵亡,他何来杀生点,自己手底下的士卒死了也能给他加杀生值啊。
死亡不过一个数字而己,数字背后的千家万户,与他何干?再说这抚恤之银,他可不会缺斤少两。
“报!大元帅,士卒在密林中擒了一人,其自称是北静王水溶!”
陆正淳惬意的眼睛一眯。
“哦?带上来!”
“诺!”
陆正淳活动了一下脖颈,深深在清秋脖颈上吻了一下,见她羞的脸蛋仿佛能滴出血,陆正淳得意一笑,活脱脱一个无恶不作的大反派模样。
“两位姐姐在此处等我,我去看看便回。”
陆正淳踩着从一品御前总管李承泽的背下了轿,不满的开口道:“小李子,你这背还得练练才是,本督主踩着不甚舒服。”
李承泽早己经没有在山海关时的嚣张,一张脸上沾满了尘土,却依旧谄媚的应道:“奴才死罪!奴才死罪!”
“哼!”
陆正淳冷哼一声,在一众兵卒的簇拥下往前走去。
不过数十步,陆正淳就见己经被五花大绑的水溶。
李承泽座下两个小黄门伏倒在地,成一人肉座椅。
“大元帅,这行囊是北静王身上所背。”
水溶被塞住嘴按在地上,一双喷火的眼睛死死的瞪着陆正淳。
“呜呜呜呜!!”
陆正淳不紧不慢的打开行囊,除一些银票细软外,还有一玉佩,其上刻凝字,另有两封书信,一封为火漆所封,另一封己经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