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护院之流多看了他两眼之外,竟没有引来多少人的注目。
这令王文感到很失败,这身穿搭他可是了不少心思的……于是乎,他气呼呼的将手里的火把,奋力扔向了大门后高耸的木制楼宇。“啪。”火把砸破楼宇的木窗,迸溅出大量火星子,在暗淡的天光下显得异常的显眼。霎时间,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似乎是没有想到,会有人敢来此地撒野!“大胆狂徒!”最先回过神来的,却是方才多看他两眼的那几个看家护院,他们气势汹汹的竭力大喝着,拔出腰间的刀剑从四面八方一起跃向王文,打定主意,要抓住这个机会好好的展示一下自己的武艺,博得雇主的青眼相加!王文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任由他们向自己冲过来,直到这几人进入他周围一丈之内后,他肩上扛着的大枪才忽然消失了。没有人看清他是如何出枪的。就感觉他站立之处突然一,然后大枪便竖着出现在了他的身侧。只听到“笃”的一声,枪把轻轻的点地。气势汹汹的扑向他的那几名看家护院,却齐齐身首两断,断口处喷涌出喷泉般的血雨。刹那间,周围一片寂静、落针可闻。所有人都张大了嘴,惊恐欲绝的望着王文。王文轻声细语的笑道:“打劫,有头发一人一千两、没头发的一人一万两,我给诸位两刻钟的时间去筹钱,时间到、不见钱,咔,脑袋搬家!”“啊啊啊……”几名女眷终于回过神来,嚎啕大哭的齐声尖叫。王文任由她们引颈高歌,直到她们的声音回落之后,他才笑眯眯的说道:“哭哭也算时间哦!” 适时,大门那座被木制楼宇,已经被王文扔进去的火把引燃,寺院内一群不明所以的僧侣大呼小叫提着水冲向那座楼宇,试图救火。然而,这些僧侣才刚刚靠近那座木楼,蹭光瓦亮的脑袋便凭空炸开了,“嘭嘭嘭”的横七竖八倒下一地。“我放火,你们救火,那我岂不是白放了”王文笑嘻嘻的说道……他还在笑,可他露在面具外边的双眼,分明已经和血一样红。这下子,连女眷们高高低低的啜泣声,都戛然而止。所有人都瑟瑟发抖的望着他,只觉得浑身冰冷、肝胆俱裂。气氛几乎凝固!王文迎着他们恐惧到极点的目光,淡定的戳在大门外,也不开口催促。直到一群整齐而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这死一般的寂静……就见一群孔武有力的黑袍武僧,倒提包铁长棍,横眉竖目的结阵自洞开的寺庙大门内一涌而出,齐声怒喝道:“何方妖魔,还不速速伏诛!”王文抬起左手,认认真真的点着人头:“一、二、三……”他的手指点到谁,谁人的脑袋便陡然炸开。中品法宝级的子母阴阳针,在天师级的法力、神念催动下,对付这些连后天境都不到的武僧,简直就是降维打击!而他们引以为依仗的人数优势和阵法优势……毫无意义!“十八个”王文啧啧赞叹道:“你们是真喜欢十八这个数字啊,啥都要凑满十八个!”他垂下左手,大门外倒伏十八具孔武有力的尸体。一切都刚刚好。“敢问足下……”一道苍老的声音悠远的传来,话音落下之时,一名身穿素净灰色僧袍的白眉老僧已经站在大门前,不喜不悲的竖起单掌,向王文施礼道:“我积香寺与足下有何解不开的怨仇,足下要施以这般辣手!”见到这老僧,缩在大门墙角下的那群达官显贵齐齐一阵骚动,手足并用的爬向这白眉老僧:“洞见老主持,请快快出手降伏这魔头!”“洞见老主持,家父是前任杭州知府杨士廷啊!”“洞见老主持……”白眉老僧伸手挥洒出点点澄澈的佛光,拂过这些达官显贵:“诸位居士还请稍安勿躁,老衲自当竭尽全力,护诸位居士周全……这位足下,可否为老衲解惑”“洒家与你们积香寺无冤无仇。”王文淡笑着如实答道:“怪只怪你们时运不济,洒家被这遍地腌臜会稽流民搅得心烦意乱,想寻个地方撒口恶气,偏偏就你们积香寺名头最大、离在洒家最近……你们佛家不是讲个‘缘’字儿吗这或许就是洒家与你们积香寺的缘分吧!”此言一出,在场的诸多和尚、达官贵人,眼神之中都流露出恍然、委屈之意。他们都觉得冤枉,但他们不敢说。最后还是那白眉老僧,双手合十躬身行礼,用老人特有的沧桑嗓音徐徐说道:“原来足下是有菩萨心肠,才行此霹雳手段,只是足下就不怕误伤良善、追悔莫及吗足下可知,那浩劫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