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鸢怯生生的解释,“这位是万紫千红院的常客,但他为人暴力,在榻上又喜欢玩一些花样,每次都把人折磨得死去活来,澜鸢接待他一次,就在在榻上躺上个十天半个月。”
“宁公子,您瞧。”澜鸢拉开自己的衣袖,娇嫩的玉臂上,满是未退的伤痕,有掐痕,有鞭痕,居然还有烫伤的痕迹,惨不忍睹,“澜鸢虽然是卖的,可也想活命啊。”
“澜鸢好怕……”澜鸢紧紧攥着宁焕的衣服,那可怜的双眸,蓄满了湿润,那身怕都带着令人心疼的轻颤。
“万紫千红院的妈妈们不管吗?”宁焕一颗心,好似也被什么紧紧攥住了。
“澜鸢这样的轻贱女子,哪里会有人管呢?”澜鸢抽泣着,“更何况,这位爷出手大方,有的是银子,妈妈恨不得澜鸢天天接待他,又怎么会管我们的死活呢。”
“宁公子,求你,救我……”温热的眼泪,滴落在宁焕的颈间,好像化成了灼热的岩浆,让他心口一缩。
这种感觉他从未体会过,好陌生,却让他毫无抵抗之力。
“好啊!”彪形大汉快步走过来,“那个老贱人,敢骗老子,这不是在这呢吗?”
“给老子过来,我今天晚上,一定要你尝尝我的厉害。”彪形大汉二话不说,拉着澜鸢的手臂就走。
“不要,不要……”澜鸢满脸惊恐,眼泪不断地滴落,人也跟着滑落跪在地上,“求爷怜悯,饶了澜鸢的性命吧。”
“哼,这个时候,知道跟我求饶了?”彪形大汉哼了一声,颐指气使的说道,“骗老子的时候,想什么去了。”
“你这样的下贱坯子,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今儿个,就算玩死你了,这万紫千红院也没有人敢跟我说一个不字。”
“高兄,你不管吗?”宁焕实在有些看不过去,那娇滴滴的美人,那禁得住那大汉的磋磨。
“宁老弟。”高鸣压低了声音说道,“这万紫千红院,本来就是给男子寻趣的地方,这女人啊,都是签了卖身契的,哪有什么资格挑客人呢?”
“那就任由她被带走?若真是丢了性命呢?”宁焕不解,这好歹是一条人命啊。
高鸣嗤笑了一声,“哪有如何?这些女子卖身进来的时候,就该知道,她们跟畜生没有什么区别,只能任人玩弄,别说是一个澜鸢了,在这万紫千红院,哪个月不被抬出去几个呢?”
“这都是常事。”
“常事?”宁焕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就没有别的办法?”
“宁少爷,这也不是没有办法,如果有人愿意为了澜鸢赎身,那张卖身契,自然就没有用了。”罗生适时的提点着。
“赎身……”宁焕思索着,那边的彪形大汉已经有些不耐烦了,狠狠一记巴掌,打在澜鸢的脸颊上,澜鸢被打得跌坐在地上。
“他妈的,我看你是存了心思扰老子的兴致了?”彪形大汉啐了一口,竟然当众脱了自己的外衫。
“不愿意跟老子走?好啊,老子就在这里上了你,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澜鸢在老子身下,是怎么求饶,又是怎么乖乖听话的。”
宁焕见状,心下更是一惊,没有想到这人居然这么荒唐。
他想也不想的就要去阻止,却被高鸣拦住了,“宁老弟,我劝你不要管,这些青楼女子,就是贱命一条,你何必为了她,惹上麻烦呢?”
“啊!”澜鸢惊恐的不断后退,却被彪形大汉带来的人,前行压制住了,“不要,不要……”
“救我,救我,宁公子……”
宁焕的耳边都是澜鸢的呼救声,他的心也跟着左右摇摆……
“他妈的,还敢当着老子的面叫别的男人。”彪形大汉瞥了一眼宁焕,“他算什么东西,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子,他能让你快活吗?能护着你吗?”
彪形大汉暴戾的扯开了澜鸢的外衫,粉红色的肚兜和白皙的肌肤,映入眼帘,让人垂涎,“老子就是给他八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坏了老子的好事。”
澜鸢的声声求救和彪形大汉下流的羞辱,让宁焕忍无可忍,他甩开了高鸣的手,“不就是赎身吗?我为澜鸢赎身,以后她就是我的人。”
宁焕从怀里拿出了一沓银票,扔在高鸣面前,也不问够不够,就向着那名彪形大汉冲了过去。
“哎,宁老弟……”高鸣看似阻拦,实际上也不过就是抬了抬手臂,很快就收回来了。
他打开玉扇,轻轻的煽动着,看也没看面前的那一叠银票……
宁焕一脚踹开了彪形大汉,那人笨重的身体,撞在了一旁的案几上,连同案几上的烛台,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