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砰砰!!!”
“……”
一连五声,皆是小礼炮被拧开的声音。-d~i?n\g~x¨s,w?.·c_o′m`
伴随着漫天花瓣纷纷扬扬,小彩带夹杂其中,轻飘飘的落下。
崭新的小彩带落在晏婳情手心,覆盖住那枚已然褪色的彩带。
它的颜色更加鲜亮,折射出的光面倒映出她一双微愣的眼。
曲明珠她们几个,比晏婳情要先到上灵界。
怕她一个人过来会孤单,便在入口处给她留了欢迎仪式。
虽然她们几个人不在,可留下来的小惊喜会替她们祝贺晏婳情。
大片大片的花瓣落下,像是一场灿烂的花雨。
晏婳情抬头看去,忍不住感慨,真的很漂亮。
花瓣有五种,应该是五人都为她准备了一种。
飞扬的花瓣中,唯有一种花瓣格外显眼——鎏金玫瑰。
鎏金玫瑰千两一朵,有市无价。
从播种的那一刻开始,便要耗费无数的心力和财力。
这种花一般用在大婚之日,用来表示新郎对新娘子的重视,可也最多十朵。
如今晏婳情面前的,可谓是数不清。
每一片花瓣的边缘,都带着一圈闪闪的鎏金。
随着花瓣飘下的动作,细碎的金光流转其上,让人移不开眼睛。-r`u`w_e¨n^x~s!.`c_o,m·
花瓣娇艳,上面还带着露珠,应当是用灵力保存良好的缘故。
如此挥霍的手笔,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
傅闻皎也跟着抬头,伸手接住其中一片鎏金玫瑰。
花瓣的背面写着六个字:
“婳婳,……”
傅闻皎收拢手心,只看清前两个字,花瓣便已经碎在他掌心。
连带着后面四个字,也一同被碾碎。
这字迹,他认识,毕竟每次考试倒数第一的,都是那呆子。
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小侯爷,唯一一次大胆的表达心意,也只敢借用这场玫瑰雨。
一共九千九百九十八朵,还有一朵,是花雨中心的那位女子。
一场暗恋,到头来也只是成了小侯爷一个人的兵荒马乱。
说他胆小,他却编织了如此盛大的一场玫瑰雨。
说他胆大,他也只敢刻在其中一片花瓣上。
花瓣为她铺路,她缓缓踏进上灵界的入口。
在光快要吞噬她时,一人急匆匆叫住了她。
“姑娘,等等!”
她转身看去,是她一开始见过的那个摆渡人。
“阴差可有要事交代?”
摆渡人弯腰顺两口气,忙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
“佛、有、有人交代我,一定要把这个东西交给你。`_?我$?2的-??书£?城(3/ ?}?追^£最′{?新?章?节1{?”
“还请姑娘,一定要好好保管,那人说这物日后一定帮得上姑娘。”
然而从怀里拿出来时,他却愣住了。
不是,佛子给他的不是一个丑丑的小木偶吗?
怎么自动变成一块木牌了?
但此刻他也无暇去想太多,忙把手中木牌交过去。
“还愿姑娘,此去一路顺遂。”
语毕,他双手抱拳,感慨的看了一眼晏婳情。
后者也抱拳道谢:“多谢阴差。”
摆渡人看着她渐渐消失的身影,眼神变得意味深长。
这句话,是佛子最后托他向这姑娘说的。
那个小木偶也是佛子托他交给这姑娘的,他为她铺好了一切退路。
佛子说这姑娘若是看见那小木偶,一定能想起来他。
只是不知道,为何佛子最后又不愿意让那姑娘想起来了。
佛堂里的圣者,情爱里的胆小鬼。
红尘太过纷扰,他还是做一个小小的摆渡人,渡一方小舟罢。
——
木牌用姻缘树枝丫做成,上面什么字都没有,光秃秃的。
末端缀着个雕花小坠,小小的白花,只中心一点娇艳的红。
晏婳情琢磨半天也没看出个什么名堂,干脆直接收起来。
随着她的动作,木牌末端的小坠落下,花朵剐蹭过她的手背。
在无名指上停留一瞬,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