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s+h_u.x.i?a\n!g_t.x′t¢.-c?o_m~”
霍枭从阴影里跨出一步。
面前的男人瞬间像被雷劈了似的僵在原地,随即转身就跑。
霍枭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他的后领猛地一拽。
对方却灵活得像条泥鳅,身上棉衣刺啦一声撕裂,人已经窜出去好几米。
胡同里展开了一场无声的追逐。
那人显然熟悉地形,七拐八绕地试图甩开霍枭。
但霍枭的体能更胜一筹,在一个死胡同里终于将对方扑倒在地。
“饶命,大哥饶命!”
那人被霍枭按在地上,脸贴着潮湿的地面,声音发颤。
“我什么都不知道!”
霍枭还没审问,这人倒是心虚地不打自招了。
什么都不知道,那怎么一见他就跑!
膝盖顶着男人的后背,霍枭大力按着他的肩胛骨,“谁让你在李婶家门口盯着的?李婶跟她儿子去哪了?”
“我、我真不知道……”
“呵,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
霍枭忽然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军刀,冰凉的刀刃压进男人脖颈的皮肤,一丝血线很快渗了出来。
“说不说,不说我可不客气了?”
他今天出门特意连军装都没穿,就是为了动手做准备的!
被按在地上的男人喉结滚动,冷汗顺着太阳穴往下淌。^y/u`e¨d+u.d^i?.~c-o~m?
“我、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母子在哪!”他的眼珠乱转,“就是……钱哥让我在这里盯着他们,可他们压根没回来啊!”
霍枭眯起眼睛。
钱哥?
他微微眯眸,手上力道稍松,让对方能继续说下去。
“李铭,就是李婶的儿子,欠了钱哥一大笔钱……”男人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他们去筹钱了,钱哥怕他们会跑路,就让我在这里盯着他们!”
霍枭调转刀尖,抵住对方的下巴。
“那你有没有在钱哥那里看到一个小姑娘?十岁左右,扎两个小辫子。”
“没、没有!”
男人摇头摇得太急,下巴被刀刃划了道小口子,疼得他直抽气。
“钱哥不做拐孩子的买卖,他只放债收债!”
霍枭盯着对方的眼睛看了几秒,判断他说的是实话。
他收起军刀,一把揪住男人的前襟,“带我去找你说的这个钱哥!”
“不行!”男人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像条被扔上岸的鱼,“我要带你去,钱哥会要了我的命!”
“不带我去,我现在就要你的命。\b_a!i`m¢a-s/y+.+c·o`m¢”
霍枭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男人哭丧着脸,“大哥,您行行好……钱哥手下十几号人,个个带家伙,您就算再能打……”
霍枭不耐烦地打断他,“少废话!走!“他拽着男人就要往外拖。
就在这时,胡同口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霍枭条件反射地把男人往墙根一按,自己侧身贴在拐角处。
从墙缝里,他看见几个穿制服的身影,是派出所的民警!
“张哥,这边!”一个年轻民警的声音传来。
霍枭心头一跳。
他犹豫片刻,还是拖着那个不断挣扎的男人走了出去。
“张警官!”
老张正跟几个民警说着什么,闻声转头,看见霍枭和他手里拎着的人,眉头立刻皱成了疙瘩。
“霍同志?你这是……”
“这人知道些内情。”霍枭把男人往前一推,“就是我上次报案,李婶带人闯进我家,是因为她儿子欠了赌债。这人是那债主派来盯着李婶家的。”
老张锐利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突然挥手让其他民警退开几步。
他走近霍枭,压低声音:“巧了,我们刚查到李铭欠债那伙人的窝点,正准备去端了。”
“我跟你们去!”
“不行!”老张瞪眼,“我们是去执行任务,霍同志,你也不是民警。”
“张警官,我妹妹还没找到,已经那么久了,我真的很担心她!”
霍枭突然提高了声音,引得几个民警都往这边看。
他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
“张警官,就算是不是民警,也是军人。我的身手绝不会给你们拖后腿,带我一起,我能帮上忙!”
老张的表情松动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