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日记的记录来看,寄生虫对人类思维的接受程度很高。/k?a*n^s`h-u_y.e~.¢c*o?m_
即便有一些记忆没有被继承,寄生虫竟然学会了用现有的记忆,去捏造一部分关联性的记忆,让记忆整体变得连贯,保持思维的连贯性。
而且从日记来看,瓦尔斯猜测的结果果然没有错。
寄生虫的记忆只有几天,而且寄生虫也不是什么高贵的种族,没有血脉传承。
仅仅凭借短时间的记忆和不算聪明的智慧,寄生虫根本就不可能在传承了人类的记忆和思维后,保持自我。这不符合多元宇宙的基本“规律”、“逻辑”。
甚至于它们都需要刻意淡忘自己是虫族的记忆,把这段记忆用噩梦来解释,以防止自己的思维发生“爆炸”。
所以,虫母才必须在血脉基因中留下自己的印记,以防止自己辛苦生出来的“孩子”成为自己的敌人。
有点意思,
合住笔记本,瓦尔斯露出一个笑容。
现在,他大概有三种以上的方法能让虫母短时间内失去对她“孩子”们的控制。
“你看起来很高兴,瓦尔斯。”
见瓦尔斯合住笔记本,塞巴斯蒂安开口说道。·w*o*d*e_s,h!u-c/h?e+n?g,.!n*e^t\
把笔记本递给塞巴斯蒂安,瓦尔斯继续在房间里翻找。
接过笔记本,塞巴斯蒂安看了起来。
“这么看来,你的第二个思考方向是对的。
思维来自于记忆,
高阶寄生虫是具有智慧的,所以它们会利用记忆来思考。但这对虫母来说似乎并不是一件好事。
毕竟她的目的是让族群发展,而不是把族人变成另外一个种族。
我们应该把寄生虫的价值在提高一个层次,它们甚至能模拟信仰,模拟对神明的信仰。
如果利用好了,那甚至可以用这些小虫子攻克神明的信仰位面!
毕竟牧师用来检测敌人的常规手段,不也就是依靠信仰来判断吗?
如果能模仿寄生虫,伪装出对神明的信仰,那价值就大了。”
看完日记,塞巴斯蒂安有些激动的对着瓦尔斯说道。
“不仅如此,如果能够把寄生虫继承记忆的能力复制,再把记忆转移到钢铁傀儡或者是人的身上呢?这算不算是一种另类的永生?”
瓦尔斯在房间里一顿摸索,同时对着塞巴斯蒂安说道。#¤求??μ书oa′帮?± ?<>无±\§错??内??~容÷£
“你…真是大胆的想法啊…”
塞巴斯蒂安对瓦尔斯的想法震惊了,虽然他外形“奇特”,但抽象的是,塞巴斯蒂安是一个坚定的种族主义者。
他有点“不尊重”血脉术士,认为人类血脉就是最好的。
所以,他也不太能接受把记忆传导在钢铁傀儡身上。
至于为什么不传导在人类的身上——因为没有力量的永生是诅咒。
把记忆传导在巫师的尸体上,那根本继承不了“自己”和尸体主人的精神力。
传导在血脉术士身上,则继承不了血脉术士的血脉传承,也是无用。
不能传导巫师,那就只能传导骑士和钢铁傀儡了。
从“维修成本”来看,还是钢铁傀儡更划算一点。
毕竟把记忆传导在人类的身上,还要考虑适配性和接受程度。
而且抹去一个活人的记忆,或者保存一具尸体的体质,这都是十分麻烦的事情。
但是,只要能活着,还是会有数不清的巫师,能够接受这种疯狂的计划。
“随口一说而已,违背‘规则’的事情是注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多元宇宙那么多的神明,掌握记忆领域的也有不少,我不相信祂们没有想到过这种办法,但却从来没有听说有神实践过,这就已经能说明问题了。”
瓦尔斯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塞巴斯蒂安一眼。
他当然不会说一些无意义的话,只不过有些心思会在时间的酝酿之下,变得愈发的“不可收拾”。
“那就好,那就好。”
塞巴斯蒂安讪讪一笑,不再说话。
“不谈这个话题,寄生虫应该可以完美的吸收绝大多数能量,精神力、粮食和血肉都可以。
我刚刚检查了厨房,被寄生者还是在正常的进行一日三餐,甚至食物的消耗要比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