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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知道?为什么她会知道?
盖尔晃了晃脑袋,没有任何不适。“摄神取念”的不适感总是很强烈,整个英国能无痛读心的不超过三个人,鉴于另一个还在柏林,那么只有可能是……
“我叫利乌斯。”小女孩耷拉着眼皮,好像被她吓着了,有点胆怯似的,“我爷爷奶奶姑姑伯伯都叫我‘利芙’。”
“利乌斯?”盖尔喃喃地重复了一遍,巫师的取名之道几乎还停留在公元前,麻瓜那些富有宗教气息的大众名字他们碰都不碰,“哪个古罗马人叫这个名字吗?”
可恶,上古史这块麻瓜研究没教啊!
“就是‘离开’的那个。”小女孩熟练地吐槽自己的名字,“正常人谁会这么取名啊,夏绿蒂她们刚认识的时候都问过我。”
怪不得昵称是“利芙”。盖尔心想这名字不是一般的怪,简直和她有得一拼,便指了指窗外远远拂过的浓翠深荫:“不就是这个吗?”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