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不用了,出去,都出去!”
怪不得花泠说什么来不及了,原来是要自己清醒着面对这一切。这种情况,还不如失去意识,等结束了再醒过来!
花泠啊,你可真是……
「呦,堂堂大长老,不清醒过来掌握主动权,难道要玉体横陈,供人观瞻?我这可是为你好啊。」
花泠在精神海笑起来,声音恰似银铃摇响,充满幸灾乐祸。
商月:我可真是谢谢你。
“行了行了,都出去吧。泠泠你先修炼着,不然等级差距太大,一会儿你吃不消。”
把人都赶出去,独孤雁还贴心地锁上门,示意商月可以脱衣服了。
应了一声,秉持着长痛不如短痛的想法,商月快速脱下外衣。
最里层衣服已经和皮肉黏在一起,她从床头拿起水杯,打湿衣服扯了下来。
完全不需要第二个人。
接过独孤雁递的纱布,商月手一顿,提出怀疑:“你是医师?你个玩毒的魂师,什么时候成了医师?武魂殿没人了吗,怎么叫你过来?”
“俗话说,‘医毒不分家’,都差不多,你就别挑了。”
独孤雁傲娇道:“再说了,那些闲杂人等你能放心?还是让我这个明堂的自己人,兼好友,勉为其难地辛苦受累。”
这个理由,可以接受。
但商月忍不住顾虑道:“看看你那指甲,真怕你给我毒死。”
“亲一口效果更快哦。”独孤雁挑眉道。
碧磷蛇皇毒,除了玉天恒那个不怕死的,谁敢让她亲?
商月心中一阵恶寒。
“先说好,你伤口里有铁锈,必须清理干净,不然叶泠泠也没法给你疗伤。一会儿清洗的时候,痛是肯定的,你忍着点,如果实在不行……”
指了指纱布,独孤雁别有深意地表示:“自己咬上,千万别出声。外面那么多人等着,你若是一会儿喊一声疼,容易引起误会。”
说着,她还摇摇手指,一脸坏笑:“过了今夜,就算爷爷乐见其成,我也是不会负责的。”
没有外人在,损友的嘴像是淬了毒一样。
又可气又好笑。
商月幽幽道:“没事,说你在下面就行了。”
“你自己看看,谁在下面?”独孤雁不甘示弱,自动忽略好友的年龄,荤话一句接一句。
商月气得想笑,又碍于肌肉扯动伤口,笑也难受,不笑也难受。
贯穿伤,处理起来需要不少药水。
独孤雁暂时拿起两瓶,塞给商月一瓶。
发现对方打算直接清洗,商月踹过去一脚,笑骂:“你也知道疼,倒是给我拿点止痛药。”
“我是玩毒的,哪有止痛药?毒药倒是带了几种,你要不要来一口?”
这回答连商月都感到震惊。
不是,药水直接洗,你搁这儿验尸呢?
“我魂导器里有,外套上那个月亮形状的,你把魂导器拿过来……”
独孤雁早已拔开手里的瓶塞,也没把话听完,药瓶和商月手里的碰了下,说:“你不是很能忍吗?不是没事儿吗?来吧姐妹,相爱相杀,长长记性。”
药水倒在伤口上,冲开凝结的血渣和锈渣,火辣痛觉瞬间席卷大脑,刺激感直冲天灵盖。
手下死死攥着被褥,每一寸肌肉都在紧绷,筋骨分明。
商月暗骂:花、泠,独、孤、雁!
你们给我等着!
“别乱动哦,不然叫你哥进来按着你。”独孤雁提醒道,“我不是你的对手,但作为医师,必要时刻可以采取强制手段。”
“你行不行?不行出去,换个人进来!”
这种幻想,被独孤雁平静地打破:“她们不敢动手,而且你应该也不想看见,那些人泪眼朦胧地给你处理吧?”
“朔瞳呢?让朔瞳进来。”
剧痛已经让人无法保持理智。
独孤雁动作不停,回复道:“很遗憾,朔瞳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