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带些礼物的。
时暖玉走到他身边跪下,同他一起拔除墓上的野草。吭哧吭哧拔草的她并未见到未曾试眼中的动容。她竟未问一句,无条件的信任着他,跟他上山。未曾试喉咙哽咽,泪水悄无声息的落在野草中。他拔了多久她便拔了多久,许久未清理的墓上是根茎深入的野草,时暖玉用尽力气拔除,一不小心摔了个屁股墩,趁着男人还未反应过来,她已然从地上爬起。未曾试收回伸出的手,加快速度拔草。待墓上光秃一片时,时暖玉额头已流下一颗颗汗珠。徒手拔新鲜的野草,着实有些困难。未曾试看着她身上衣裳沾满了黄土,满含歉意的欲言又止。时暖玉仰起笑脸堵住他的伤情。“见长辈理应多出出力,莫要做出如此模样。”弄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见他并无动作,时暖玉转念一想询问,“可是要我回避?”母子见面,想来有些话不好让她听到。未曾试摇头,“母亲素日话不多。”他的记忆里对母亲的回忆并没有什么温馨的画面,更多的是母亲对他的严苛,幼时的记忆是在母亲的监督下一遍又一遍的练剑。那时他淘气得紧,练不过半个时辰便偷奸耍滑,每每到这时,母亲总会摆出一副很生气的模样。“既如此,我便在这里好了。”她总觉得他需要她。未曾试磕了三个头后,时暖玉也做好姿势正要跟着磕。“殿下,不可?”阻止声在身侧响起,她狐疑的开口,“为何不行?”在她的注视下未曾试做出解释,“殿下是君,母亲只是一介草民,她当不起殿下的跪拜之礼。”南月素来守礼,南月皇室地位崇高,断不可做出失了皇室身份的事。时暖玉无言,“你何时这般守礼?再者你是我的夫君,我作为儿媳不见见母亲,岂不是更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