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昭是个心热的,每到一处一一介绍,时暖玉不懂之处耐心讲解。-s¨o`s,o/s¢h′u~.+c,o,m\
直到看到训练中女将双腿间的血迹时,时暖玉呆愣地站在原地。她来了月事有好的月事布垫着,又有侍女贴心伺候,而她们……鲁昭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公主不必忧心,她们已经习惯了。”一句习惯了让她心中五味杂陈,皆是南月的百姓,不过是多了一层身份而已。若是能做出上辈子的卫生棉,想来能帮到她们。可是从穿越到现在,她还从未见过棉花。参观完后被鲁昭送回营帐,恰巧遇到归来的单白羽,他满眼焦急,身上跑得大汗淋漓。“单将军,你怎么了?”时暖玉刚问出,便被他紧紧抱在怀中。“殿下去了何处?”单白羽声音喑哑,练兵回来到处寻不到她,还以为她出了何事?男人身上的汗液弄到脸上,时暖玉拿出帕子帮他擦拭额头,柔声安慰。“不过是到处闲逛罢了,单将军害怕我被吃了。”单白羽松开手臂,见她脸上的汗珠时,顿时手足无措的呆立着不动。殿下最喜爱干净,他这般定会让她不喜。一旁的鲁昭听南月最尊贵的公主在将军面前自称我时,心中诧异得紧,看来向外界传言将军不得南月公主欢喜的谣言有误。朝两人行礼后悄无声息的退下。将他脸上的汗擦干后,时暖玉拉着他入了营帐走到水盆边,将方才帕子放入水中,本想为两人擦脸,帕子被半路截胡。她疑惑的看着面红耳赤的男人。“单白羽,从昨日起你到底怎么了?”动不动便脸红,被谁欺负似的。单白羽纠结片刻露出自认为完美的笑容。“为夫为娘子擦脸。”说着,他一手扶住时暖玉下巴,一手拿着帕子轻轻擦拭。过程中小心谨慎,生怕弄疼了她。时暖玉站得身子都酸了,他还没有擦好。见他神色过于认真又不好打扰,任由擦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第五遍时,她实在忍无可忍后退一步。“单白羽,你究竟要做什么?”擦脸也不是这么擦法,再擦下去她怀疑脸会被擦破皮。单白羽如梦初醒,脑中的涟漪消失得一干二净。“殿下,我错了。”不知做错了什么,道歉是对的。时暖玉将他全身上下打量个遍,“你若是不正常便去寻个大夫瞧瞧,莫要讳忌行医。”她隐晦的朝他身下瞧了一眼。再次听到熟悉的话,单白羽腰间一紧,慌里慌张的摆手。“我很正常,”似在证明说的是真话,他挺直腰背展现粗壮的肌肉,“真的很正常。”时暖玉憋住笑,故意打趣,“喔,单将军哪里正常,指给本殿瞧瞧。”单白羽耳根已然红透,手中的帕子落在地上也不知。“将军,两位将军邀将军议事。”士兵的声音在营帐外响起,单白羽似得到救赎般仓惶应答。“知晓了,让他们等等。” 捡起帕子搭在架子,同手同脚的走了两步后又退了回来,低咳一声掩饰尴尬。“殿下,请。”时暖玉挑眉,“商议军事,确定要我一同前往?”此举是要帮她在军中立威。见他坚定的眼神,时暖玉主动牵住他的手。“既如此,本殿也要让所有人都知道,皇家信任单家军。”商议军事的营帐中。几个将军争得面红耳赤,各个占着理互不相让,嗓音之大营帐十步开外都能听得到。“先攻打盘寨,盘寨无能用的将领,此处最为薄弱。”费将军指着图上的盘寨大声嚷嚷。鲁昭也不遑多让,“你也知盘寨无能用的将领,都是平头老百姓,你拿精良的军队同百姓打吗?”费将军不满反驳,“战场无百姓,你又如何得知他们没有后手?”“费将军,此话你也能说得出口。”鲁昭勃然大怒,“攻下北疆,往后便是南月领土,真的攻打百姓,你让南月如何统领北疆,难道要传出暴虐的名头你才满意?”为百姓着想才是好的将领,杀戮不能抚平一切。费将军口无遮拦的怒吼,“暴虐,南月公主打断将军的腿时你怎的不说暴虐,她如今到了此处在背上暴虐的名头又如何?”他们面上不说什么,心中对南月公主的残暴颇为不满,假若不是皇室下旨,单将军也不会断腿,北疆也早是南月的领土。此话说得大逆不道,其余将领无一人反驳。鲁昭暗暗提醒,“费将军,你可知此话会给将军惹出多大的祸事?”这几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