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柴河大队,陆星河才从空间内取出熊肉。
熊皮,胸胆,还有一些器官都卖给了老张头。但熊肉他可要自己留着。这玩意大补,正好最近王带把那小子总想歪。天天晚上都用五姑娘侍寝。正好给他弄上几块,给他补一补,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身体就是好。恢复的也快听王带把说,他第一次用五姑娘得时候,一天玩了七八次。晚上腰子都快要爆炸了。可第二天就跟没事人似的。这要换作三十四岁。别说七八次,就是两三次就要养上几天。进入大队,路过大队门口的时候,一脸疲惫的刘喜胜叫住了他。“回来了刘书记,咋样,那边啥情况?”“挺顺利,特别是沈春分,那小子骨头软,被公安一吓唬啥都说了,还牵扯出公社的会计,这可让王书记头疼死了,要不今天我俩都想回来找你喝酒呢。”这泥马,还越查越大发了!这个时候的会计,可不是后世那种天天干活的牛马。公社会计可是决定了,甚至大一点的公社,零零年以前,基本都各个单位的领导都是会计出身。没有办法,老领导提职,不安排好会计,那会计肯定会去上访告状的。“那。。。上面有人保他们么?”“保个屁!”刘喜胜不屑的说着,“县里面是来了几个领导,不过一听到杀人,抛尸,强奸,还有谋取人民利益,一个个跑的比野猪还快,生怕被牵连到。”前几天刘喜胜一直没回来,事件处理的不顺利,就是因为那些领导的参与。但谁能想到,陆星河关键时候,给沈春分抓来了。这小子连打都没打,就全交代了。不过最后也将他人贩子的身份洗掉了,起码可以在死后有机会进祖坟了。东北就是这样。只要不跟人贩子有关,起码大家还认这个亲戚。一旦当了人贩子,别说亲戚不认,看到不直接被打死,那都不是东北人。“那敢情好,起码能受到应有的惩罚。”陆星河闻言,这才放下悬着的心。相比于沈家,刘玉栋的问题就简单多了,诱拐女知青发生不正当关系,跟有夫之妇不清不楚,都没去公安,就没知青办当做典型,正向全国发通知呢。刘玉栋的名字不下几个月就会贴满全国有知青的地方。就算没死估计也没脸活着了。闲聊了几句。陆星河拉着刘喜胜,叫上王妮子,王带把一起哼唧去家里吃熊肉。炒得沙半鸡还剩下一大盘子,热一热正好下酒。吃到一半。李春华正好过来找何小雨。索性就一起加入了进来。此时的陆星河家里。大队的书记,临时代管的生产队副队长,马上就能接任民兵队长的王妮子。这简直比这几天大队院里的人还要齐。酒过三巡,刘喜胜扫了一眼何小雨,小声问着陆星河:“大队会计,你有没有兴趣。”能在一桌子上喝酒,证明所有人都承认了以后是陆星河一条船上的蚂蚱。会计这个活,怎么都要是自己人做。而且还需要个八面玲珑的人。此时的大队,就算收成好,也不一定能拿的到公社年底的奖励。会计每月都需要去公社那报账,汇报情况。公社的会计室会将 贴小红旗的就是满意。贴小黄旗的就是次等。只有十二个月全是小红旗,才有可能分到肉,酒和粮食。这不仅要活干得好,会来事也很重要。沈春分这事一发生,相当于柴河大队得罪了公社。没有陆星河这样八面玲珑,心思细腻的人还真不好办。“没兴趣,而且何小雨的成分。。。我过不了政审的。”“你信大仙么?”刘喜胜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听到这,陆星河脑瓜子瞬间嗡了一声。感觉脑瓜仁都开始打转。这尼玛曹桂枝到底干什么了?就连刘喜胜这个大队书记都开始信这玩意了?“刘书记,你别跟我说是曹桂芝跟你说啥了?”刘喜胜闻言切了一声。已经喝上头的他,也不顾及身边的人。这就是这个年代不少东北男人少有的缺点。因为酒不离身,少喝一点的时候,又是干活,又是宠妻。但只要一上头,先是嘴开始没有把门的。喝酒前他是大队的一员,喝完酒之后整个公社都快成他家的了。刘喜胜显然就到了嘴没有把门的阶段。不过也证明他没有把在座的人当外人。“她算个屁呀,估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