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穿的花红柳绿的?不试,走。”
温瓷:“它不是鲜红。”
又道:“你最近都受好几次伤了,过年穿红衣服讨个彩头,来年平平安安的。再说这个颜色只有在灯光下才显,平时跟黑色差不太多。”
傅景淮想说什么。
温瓷用一句“我喜欢,想你穿给我看”,把他的话堵了回去。
傅景淮望着她莹亮的眸。
竟就鬼使神差的。
点了头。
最后又因为换完衣服出来时,她眼底泛起的那抹惊艳,他穿着那身衣服,出了成衣铺子。
回了少帅府。
贺川还在。
看到他,下巴差点儿跌下来。
刚想张嘴说话,被傅景淮一个眼神堵了回去:“你敢给老子说三道四,今天晚上就别想回去了。”
贺川还约了张乐颐看戏。
不想通宵加班。
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朝憋笑的温瓷摆摆手:“我这就走。”
等贺川离开。
傅景淮把温瓷拽回屋,抵在门上。
“满意了?”
温瓷极力压着嘴角:“二少帅是行走的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
傅景淮扯唇。
清越的嗓音带着压抑的低哑:“嘴再甜也没用,你还是想想怎么让我满意吧。”
温瓷勾住他脖子。
主动吻他。
“去浴房,我给你弄,行不行?”
男人呼吸渐重。
伸手扯掉她外衣,往旁边一扔,嗓音愈发低沉:“不太满意,弄过好多次了。”
温瓷攀上他腰身。
去试着咬他耳垂,在他耳鬓厮磨:“这样呢?”
自从说了喜欢。
她比从前放肆多了。
酥麻感直击腰窝,男人单手托住她,大步走向洗手间。
将她放在洗手台上。
扣着她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第105章 不行就掀桌子
两人从洗手间出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洗手间一片狼藉。
新买的西装也泡了水。
大概率不能再穿了。
傅景淮抱着温瓷从洗手间出来,塞进被窝,自己套上寝衣,喊了朝云和王妈进来收拾。
喊完人,他也进了被窝。
抱着温瓷说话。
“我等不了那么久了,最多留你到过年。到时我陪你一起回去祭祖,再跟家里人吃个饭。剩下的,等时机到了再补。”
温瓷在心里默认。
两人住一间屋子这么久,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也都做过了。
可她不说话,傅景淮不乐意了。
“你说句话。”
“同意还是不同意?”
“你要是……”
“好。”温瓷笑着应下。
她太痛快,倒是让傅景淮怔愣了下。
“这么好说话?”
温瓷道:“我不答应,你就要硬来,我又压不过你,最后还是要服软。到时,还是你想怎样,就怎样,我还不如开始就应着。”
傅景淮:“算你识相。”
又不甘心的闹她:“你到底是不是心甘情愿的?”
温瓷笑着往他怀里躲。
两人在被窝里闹成一团。
王妈和朝云收拾完洗手间出来,一个面露喜色,一个脸颊涨红,鸟悄的出了屋。
还不忘带上门。
翌日,傅景淮和温瓷一起出门。
把温瓷送到军医院后,傅景淮去了申城银行。
助理拦都拦不住。
他一路硬闯,进了姜坚白办公室。
姜坚白见到他,面露惊讶。
让助理退下,问傅景淮:“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傅景淮一个眼神。
严松带人把所有百叶窗都关上了。
又退出去。
关上门,把所有人都清出数米之外,杜绝了偷听的可能。
傅景淮往沙发上一坐。
点上烟,这才开口:“你给我透个底,你现在是继续当着北平的狗,还是叛变了,苟进了南城国议会。”
姜坚白:“……”
饶是他这样沉稳冷静的人,每次听到傅景淮说话,也有种想骂娘的冲动。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沉声问他:“你想干什么?”
傅景淮:“你先回答我。”
姜坚白眼底多了几分无奈,还是道:“我本来就是国议会的人。”
傅景淮:“级别?”
姜坚白:“可以直接和议员对话。”
问傅景淮:“你问这些,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