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就走。
“我知道了,我带过来和你们一起吃。”
看着佘临青离开的背影,江载月和薛寒璧都一时默然。
江载月想,算了,她不怪佘临青嘴巴是个管不住秘密的漏勺了,毕竟他脑子看上去也不太能理解人话的样子。
最后还是江载月出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寂静。
“薛公子,来,进屋吧。”
她感觉佘临青做得出吃不饱和她抢食的事情,所以她得先下手为强,保住自己的那份饭。
而来到屋中,薛寒璧看到了她桌上散乱的草叶与草编,他的神情略有些诧异。
“江姑娘喜欢编这些小玩意吗?”
江载月整理着桌上的草编,准备都移到自己的柜子里。
“不是喜欢,只是准备编一些礼物给朋友。”
薛寒璧放下手中的食盒,自然不过地拿起一只草编蚂蚱,笑着开口问道。
“不知薛某可有幸成为江姑娘朋友的一员?”
看着薛寒璧脸上清雅自矜的笑容,江载月顿了顿,感觉这位薛公子似乎误会了什么。
然而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一条雪白腕足陡然从薛寒璧的额中贯穿而出!
第26章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薛寒璧脸上的神情陡然凝固, 仿佛在瞬间被抽走了所有意识,他的身体昏然倒地。
江载月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疑似凶案现场的一幕。
不是,祝仙人这是把薛寒璧杀了, 还是当着她的面, 在她屋子里杀的?
他干这种事的时候, 就不能稍微背着点人吗?
江载月有点怀疑自己可能成为下个受害者, 但看着屋中涌进的, 已经把门窗堵得严严实实的十几条雪白腕足,她只能艰难地开口道。
“仙人, 您在做什么?”
穿过他头颅的雪白腕足慢吞吞抽走, 祝烛星温柔缓慢的声音似乎带上了一些疑惑。
“他是人?”
江载月突然想起薛寒璧身上没有精神值的事情, 她精神一振, 连忙问道, “仙人,难道这人是混进宗内的异族?”
然而祝烛星迟疑了片刻, 方才回答了她的问题。
“他,好像是个正常的人族。我刚才觉得他有些不对劲,还以为他的异魔已经失控, 彻底取代了他。”
江载月沉默地看向雪白腕足, 过了一会儿才谨慎地问道。
“……所以,您是误杀了他吗?”
祝烛星的声音仍然平稳和缓道。
“他没有死,只是神魂受创,可能需要休养些时日。”
他顿了顿, 接着道,“虽然他现在没有异样, 但是,你要小心些, 不要太靠近他。”
江载月认真地点了点头。
如果薛寒璧之前没有展现出他多“财”多艺和善于下厨的实力,仅凭这人没有精神值这一点,就足够她下定远离他的决心了。
现在多了祝烛星的警告,即便她再如何不舍得薛寒璧的灵晶和厨艺,她也不会和这人再有过多来往。
“我知道了,仙人。”
可是下一个难题紧跟而来——
“仙人,等他醒过来的时候,我该怎么和他解释,他突然晕过去的原因?”
祝烛星显然没有现身解释的打算,他似乎也不在意薛寒璧这样一个新入宗弟子可能产生的疑惑。
“不必解释,他入了观星宗,就自然有这样的准备。”
什么准备?随时会神魂受创,晕过去的准备吗?
江载月好像有一点理解了观星宗在外界,以及这栋屋子原主心中的魔宗凶名从何而来。
同时她在心中也不由对祝烛星提高了警惕。
虽然祝仙人在她面前确实是一副有求必应,无论什么时候都很好说话的样子,但她可不能因为这一点,就真的把祝仙人当成是温柔无害的大好人啊。
想想自己越长越多的透明道肢,江载月陷入了沉默。
屋内的寂静持续了片刻后,陡然被佘临青的声音打破。
“薛道友这是怎么了?”
江载月这才想起,薛寒璧还倒在地上呢。
她只能一边和佘临青一起将晕倒的薛寒璧搀扶到附近的座椅上,一边硬着头皮解释道。
“我也不太清楚,薛公子就这么突然晕过去了。”
佘临青探了探他的脉搏,沉吟片刻,“薛道友的气息还算沉稳,可能只是旧疾发作。”
“既然他没事,那我们先吃饭吧。”
看着佘临青站起身,镇定自若地将两个食盒都拿到了饭桌上,有条不紊地将将食盒里的饭菜与汤一一拿出布置,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