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老战友之间的调侃罢了,对于方别的性子,丁义摸得是透透的。′e/z-l^o·o_k\b,o\o/k/.¨c!o`m′
又闲聊了一阵,就到了上班的时间。
丁义一看有患者走进了诊室,便起身说道:
“老方,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你先忙,明见儿。”
方别一点头,“行,那我就不送你了。”
丁义和韩秀抱着孩子走出了诊室。
刚踏上楼梯,韩秀就忍不住埋怨道:“我说老丁,你今儿怎么回事呢,人方别帮了咱们家这么大的忙,你咋还好意思收他的茶叶,我虽然不懂茶,但我刚才喝了一口,清香扑鼻,一看就价值不菲,你脸咋就这么大?”
丁义笑道:“媳妇儿,我跟老方之间没这么讲究,这马上不是就到了他办婚宴的日子么,咱给他送个大红包。”
“这当然,你们俩关系好,人又救了咱们孩子,这礼要是送轻了,咱家也太没良心了。”
韩秀说了一句,想了想又接着说道:“诶!对了老方,你跟方别关系这么好,要不就让咱闺女认他当干爹吧?”
丁义琢磨了一阵子,“嗯......这事儿我倒是没什么意见,不过还是得先问问方别,看他方不方便,他要是方便,那自然不用多说,但他要是不方便,咱也不强求,别给人添麻烦了。+p?i?n_g+f,a¢n¢b_o~o.k!.~c_o^m,”
韩秀瞪了眼丁义,“你这话说的,我是那种喜欢给人添麻烦的人?”
“没有!媳妇儿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丁义忙摆手求饶。
“那你是什么意思?”韩秀又问了一句。
丁义两手一摊,干脆利落的投降了。
“媳妇儿我错了还不行么......”
......
时间转眼来到了下午。
何大清备好夜班的饭菜,便下班回到了四合院。
这前脚刚踏进院子,闫埠贵就跟了上来。
“哟,老何,下班儿啦?”
“嗯,刚从医院回来。”何大清回了一句,又瞧见闫埠贵车龙头上挂着的水桶,以及单手拎着的鱼竿,便问道:“你这是刚从外面钓鱼回来?收获不错嘛。”
闫埠贵下了自行车,摆手道:“跟你没法比呀,我这一家子只有我一个人有工作,学校下班儿也早,趁着天没黑我去什刹海砸了个冰窟窿,这不费了老大的劲儿,才这么点儿收获。?x-q^k-s¨w?.\c^o′m′”
“不算少了,你这合在一块都得有两斤了。”何大清一个厨子,只是探头看了一眼就精准的估算出了重量。
不过何大清,包括傻柱在内,都不是那种喜欢占便宜的性格,所以闫埠贵一开始也没藏着掖着,不过嘴上他还是叫苦道:
“唉——今儿算是运气好,运气不好,连根毛也没有。”
这个年代还不流行空军这一个说法,所以闫埠贵自然不可能提到空军。
“另外这鱼肉吃起来寡淡的很,油放少了还压不住土腥味,只能算是勉强对付几口而已,跟你们做大厨的可没法比。”
何大清这都回来好些日子了,但因为把易中海捅进了医院的事,平时很少有人找他搭话,而亲眼目睹现场惨状的闫埠贵更是如此。
上一次两人讲话还是因为傻柱结婚办婚宴,最终的天性打败了恐惧,占据了上风,才让闫埠贵毛遂自荐做了回账房先生。
而这回闫埠贵忽然搭话,就让何大清搞得有些看不明白了。
“老闫,你今儿找我是有什么事?”
何大清开门见山,闫埠贵却绕起了弯子。
“没,没什么事,都一个院子的,聊几句罢了。”
“哦,今儿不凑巧,医院食堂头一天运行,忙活了一天有些累,我得回去歇会儿,不然影响明天的工作就不好了。”
这才刚刚参加工作,这种时候,何大清真没什么心思应付闫埠贵。
闫埠贵眼见何大清要走,忙说道:“哎呦喂,老何,你这话说的,到我家还怕没你椅子坐啊,一样的休息。”
何大清没搞明白闫埠贵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闫埠贵的动作却十分迅速,麻溜的就把自行车架在了原地,拽着何大清就到了他家门口,招呼着杨瑞华给何大清端了把椅子,破天荒的还给何大清倒了杯热水,但也仅限于热水了,茶水点心瓜子儿什么,做梦也别想。
“来喝点热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