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方别的话,老太太本能下意识的张嘴就想反驳,但是忽的想起刚才扎了银针之后效果那么好,这足以见得方别的医术。_h.u?a′n¨x`i!a¢n¢g/j`i!.+c~o^m+
“我都记住了,记住了,会按时吃药扎针的。”老太太一阵点头。
方别接着道:“记住了就好,扎针取穴我也给你写方子上了,你要是来医院不方便,就近找大夫帮你扎针也行,另外这个药先拿七副,每天一副,喝完之后记得再来复诊,不然......”
方别刚才的吓唬还是很管用的,老太太忙说道:“大夫您不用再说了,我保管能做到。”
“那就好,现在就去药房拿药,下楼梯的时候记得慢点,别摔了。”
方别瞧着老太太走路都不用搀扶了,又叮嘱了一句。
这么大岁数了,她身旁的儿子也不是壮年了,要是从楼梯上摔下去怕是够呛。
两人走后。
“刚才那老太太一看就不好对付,还是老师您厉害。”
郑敏一边给银针消毒入盒,一边朝着方比说道。
“有些患者就是这样,性格倔,你替她着想,她反倒感觉你是不怀好意,还不如说点重话吓唬吓唬。”
方别很随意的摆了摆手,便坐回了椅子上。^x-x.k`s^g?.+c¨o¢m/
他做了两辈子的大夫,就刚才那老太太都还算是好的。
更离谱的方别都见过,有些自学中医的半吊子,自撰药方又或者套用别人的方子,最后使用的剂量不对,或者辩证错误,把自己给药翻的例子,方别都见过好几个。
......
忙活了一阵,都快到了中午,诊室里忽的走进来俩人。
一个身材较高,瘦的跟竹竿似的,一个矮胖,圆滚滚满脸肥肉。
两人站在一块儿,就跟个胖瘦头陀似的。
这俩不是别人,正是许大茂和刘海中。
两人一个鼻子淤青,一个眼睛乌黑。
站在一块,看起来十分滑稽。
“哟大茂,刘师傅,你们俩这是咋了?”方别率先打了个招呼。
许大茂一听,瞪了眼一旁的刘海中。
刘海中也不甘示弱,回瞪了过去。
方别一看两人还互相龇牙,就知道这两货是闹矛盾打起来了。
许大茂这时候走到了方别桌前,说道:
“能怎么回事,刘海中这老小子给我打的,兄弟你快帮我瞧瞧,我这张英俊的脸,这破相了都。(a?零?点{??看×+书?/¤ ¥,最^?°新?°?章^节-′!更¥{+新_快a”
许大茂指着自己的鼻子,又气愤又委屈。
刘海中也气急败坏的说道:“许大茂你丫的,一个晚辈,怎么跟我说话呢?”
许大茂也来劲儿了,嚷道:“谁他么是你晚辈,你早上还厚着脸皮叫李厂长一声李哥,这么快就忘了?”
刘海中气的肝疼,身子都在颤抖。
“许大茂,你!你!”
“行了,这里是医院,吵吵闹闹的像什么话?”
方别见两人还要闹下去,一拍桌子:
“你说说你们俩,年龄差了那么多,还能打起来,这不是让人看笑话?”
许大茂和刘海中缩了缩脖子,不敢在方别面前继续放肆。
“还不是许大茂这小子说我坏话,今儿你是听见的,许大茂这小子在你屋里的时候,是怎么说我的?”
刘海中声音小了许多,一双绿豆眼儿委屈巴巴的,小表情那是一套一套的。
许大茂接着小声道:“什么叫我说你坏话,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
“行了行了,我又不是判官,跟我说这些干嘛。”
方别从柜子里翻出了一瓶药酒,“你们俩眼脸上也没破皮,擦擦药酒得了,再嚷嚷让厂里知道你们打架斗殴,给你们个处分,到时候可别来找我求情,我管不着。”
许大茂舔着脸,指着自己鼻子道:“我这不会留疤吧?”
“皮的没破,能有个屁的疤。”方别道。
这俩也真是活宝,年龄差都等当对方爹或者儿子了,这他么也能打起来,还闹到了这里,真是没谁了。
许大茂这才欢天喜地,“不留疤就好,再有半个月我就结婚了,不然看起来多难看啊。”
刘海中看着许大茂那张马脸,面露不屑:“就你这样,我感觉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