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就跟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
“那行吧......”
傻柱没话说了,但许大茂却被傻柱刚才的话给提醒了,他激动道:“厂里的宴请离不开傻柱,但我不一样啊,我就是一个放映员,少了我一个对轧钢厂的影响也不大,要不把我也调到医院去?咱们在一块儿上班儿,那多热闹啊。”
傻柱一听又来劲儿了,咧嘴笑道:
“你丫还知道轧钢厂有你没你都一个样啊?”
许大茂一挥手,不屑道:“傻柱,边儿上玩泥巴去吧,我调到医院那边,就剩你一个人在厂里可不准哭鼻子。”
“去去去,谁他么哭鼻子,又不是三岁小孩。”
傻柱被戳中痛处,有些气急败坏。
许大茂还没等到方别的回答,没工夫搭理傻柱。
“方哥,你感觉怎么样?”
和许大茂的激动不同,方别语气平淡:“不怎么样。”
“啊?”许大茂傻眼了,追问道:“为什么啊?”
“用你的脑子想一想。”方别食指点了点脑袋,“就红星医院的规模,能玩的起放映队?你总不能让我把你调到医院食堂去干帮厨吧?”
把许大茂也搞成厨师,真奔着厨满四合院去啊?
许大茂都干了这么多年的放映员,业务这么熟练,要是从头开始学厨,用一句话形容,丢了西瓜捡芝麻。
放映员的职务一点也不比厨师差。
同样都有油水,同样能在放电影的时候接触到许多领导。
何必再舍近求远。
“哦——你说的有道理。”许大茂回道。
许大茂脸上没了刚才的笑容,但笑容没有消失,而是转移到了傻柱的脸上。
傻柱捧腹道:“哈哈,我说许大茂,你丫的肩膀上扛的是草包,脑袋里装的豆腐渣啊?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明白,还隔着叭叭问方别?”
“懒得跟你一般见识。”许大茂回了一句,接着看向李浮生。
“兄弟,你稍微等我一会儿,我回家收拾一下,咱们就去厂里找李厂长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