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点铺子,那时的事便不提了,总之,这批粮怕是出问题了,我得亲自去码头一趟。”
谢明仪接过账簿看了起来,“京城距离海边很远,去一趟要两个多时辰,当日不能往返,不说我,就是兄长也不能放心你去呀。”
“可是……”
谢绵绵抱着狼崽凑过来了,“我们一起去不就好啦,还可以去探望父亲,而且,绵绵还没有见过大海呢!”
温舒晚为难地看向谢明仪,“这?”
“去嘛,去嘛,绵绵想去玩,也想看看真正活着的大帆船!”
可怜她这个漕运总督的宝贝幺女,竟只见过埋在土里,腐气沉沉的烂木头船。
三人互相看着对方,心中想去游玩的心蠢蠢欲动,那便……去吧!
于是这天晚上,步伐轻快的谢临渊回到家,便听到了这个噩耗,妻子要撇下自己,去玩了。
“要不我也跟你们一同去,可好?”
温舒晚弯着腰整理要带的私人衣物,腰间一紧,男人从背后覆上来,在她耳边说着话。
从后面来看,谢临渊宽厚的臂膀将怀里的妻子遮挡得严严实实。
男人似乎像一头护食的恶狼,不想让其他人看见心爱的妻子一眼,哪怕是一片衣角,他觉得被别人看到了,都是奢侈。
温舒晚叠着衣裳的手一顿,“可是夫君,你的休沐已经过了,明日还要上早朝,今晚早点睡觉吧。”
腰间交叠的大手骤然一紧,男人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明亮的烛光,温舒晚感觉自己被禁锢在这片小小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