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狍子似乎忘了自己的伤就是眼前的人造成的,趴在地上好奇地打量着他。
阮澜烛摇摇头,走到傻狍子面前一箭带走了它的生命。
受伤的,不对——是刚刚没气的傻狍子:动物安全在哪里!!!!
凌久时一脸问号,“你干嘛?”
阮澜烛两手一摊,“它挺痛苦的,我送它一程。”
凌久时:“……”
王满仓:“咱们下山吧,这血腥味一会儿该引来野兽了。”
凌久时:“我们怎么把这些扛下山?”
王满仓笑了笑说:“扛肯定扛不下去,我们拖,等出了深山让大坤带着你们下山叫人,他脚程快。”说完喊着其他人抓紧时间拖这些猎物下山。
凌久时和阮澜烛帮着张乾拎着背篓,张坤背上的野鸡耿天赐背着一些。
队伍中一直不爱说话的男人叫陆亭,他和耿天赐一样背着背篓。
廖光永和江城义走在最前面,他小声地和江城义说:“哥,我刚才看了,他们好像身手都不错,那我们……”
江城义面无表情地说:“你都过了好几扇门了,怎么还是这么冲动?说多错多知道吗?这才第一天,没有线索咱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廖光永:“可是哥,他们要是有线索对付我们怎么办?”
江城义轻哼一声道:“怕什么,我们有道具在身上,他们如果敢动手就送他们一程。”
廖光永:“我就是看不惯他们这一副嘚瑟的样子,还有那两个小白脸……”
江城义看了他一眼,“那个叫余凌凌的最开始和你坐在一辆马车上的,他有什么反常的行为吗?”
廖光永:“没什么,不过那小子很有钱,手上的表都七位数。”
江城义:“你怎么知道他很有钱?你是不是又和别人说自己很有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