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手软。

由于他在上学，宿溱北没让他碰道上那些腌臜事，主要年少轻狂容易聪明反被聪明误，中套也不知道。

更多的是他不信任宿聿，他始终保持着宿聿的忠诚度，所以一办错事，宿溱北就会给他注射药剂以此来折磨他，快濒死之际再注入解药。

一来二去，宿聿逐渐变得更加阴狠。

他用打拳发泄，一晚上单挑十几个比他还大的壮汉，这么个铁石心肠的他中途救了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是卧底在海盟的警察。

宿聿十九岁那年，宿溱北庆祝他成年，特意邀请来家里。

桌上摆着十几瓶药剂与解药，是他重新研制好的。

宿聿面不改色，“您叫我来做什么。”

“你今年十九岁了，作为我宿溱北的一把手可不能这么穷酸，要好好庆祝你的成年。”

宿溱北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头，手摸向他的头猛地一拽，笑眯眯道：“今天晚上少给你弄点药，好嘛好嘛？”

宿聿任由他拽，还是没有表情。

宿溱北不满他这副模样，用力撞向茶几，宿聿的头被紧紧压住，“你好败兴趣。”

什么都是淡淡的模样。

“呵。”

宿聿低呵。

这个呵声点燃宿溱北怒火，踹翻他，“呵个屁啊。”

死到临头还在傻笑。

他原本想给宿聿来个痛快，看他这么努力爬到自己身边。

结果他呵。

宿聿撑起身体起来，眼神第一次真正直视他，眸底闪过阴鸷，“蠢货。”

“什么？”

趁宿溱北没反应过来，宿聿他抄起茶几上叉子用尽全力捅向他右眼，狠狠，狰狞的。

然后他嫌不够，眉宇凌然，从身后拿出刀直直插进宿溱北左心脏，血喷涌而出，溅他一脸，眼睛眨也未眨。

外面响起警铃。

宿聿未停。

一下。

两下。

直到男人不甘心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