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继续压低声音补充道:“要知道,这门后面有可能隐藏着……”
“俺们村的祠堂也有这般锁!”王铁柱如泥鳅般挤过来,军用匕首在锁眼上剐蹭,发出刺耳的声音,仿佛在嘲笑这把锁的脆弱,“去年二愣子偷供果,拿铁丝轻松捅开了……”少年的话音未落,一阵齿轮咬合的声音骤然响起,惊起洞顶的蝙蝠,如一片黑云般在冷光灯下盘旋。
三百台老式计算机的屏幕同时亮起,犹如三百只眼睛,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王铁柱的枪托如铁锤般狠狠地砸碎了某台显示器,飞溅的阴极射线管里飘出泛黄纸带,仿佛是历史的残片——“1983 年 7 月 16 日,第 47 号实验体存活率突破临界值……”
“看这个!”林豹的匕首如闪电般挑开帆布,露出盖格计数器的表盘。辐射值指针在红色区域疯狂跳动,如一颗即将爆炸的心脏。老兵扯开左袖,条形码在荧光照耀下渗出血珠,宛如恶魔的印记:“我们就是人形放射源。”
王铁柱突然如狂风中的落叶般剧烈咳嗽起来,鼻血如喷泉般滴落在键盘上,形成了诡异的树状纹路。夜莺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撕开急救包,少年却摸出一把山花椒,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塞鼻孔,比棉球好使……”他的山东口音在防空洞的回声中扭曲变形,仿佛是无数个农村少年在同时发出的梦呓。
爆破倒计时启动的瞬间,林豹正在主服务器上泼洒汽油,仿佛在为这即将到来的毁灭献上最后的祭品。夜莺瞥见某张穿孔卡片上的婴儿照片——襁褓上的编号与她锁骨下的烙印如出一辙。王铁柱将艾草捆在通风管上,打火机的火苗如毒蛇的信子般摇曳着,映着少年那如干裂土地般的脸:“俺爷说火烧连营最带劲!”
就在那惊心动魄的瞬间,三个人如同离弦之箭一般从防空洞中冲了出来。然而,他们刚刚现身,一股强大无比的冲击波便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而来!只见漫天飞舞的土块犹如蝗群蔽日般遮天盖地,让人几乎无法睁开双眼。
说时迟那时快,林豹展现出惊人的反应速度和敏捷身手,他猛地一把将夜莺用力地按压在战壕之中。就在这时,一块尖锐的弹片呼啸而过,无情地划过了那位身经百战的老兵的脖颈。刹那间,老兵脖颈处那条形如条形码的疤痕竟然应声裂开一道细细的缝隙,从中缓缓渗出一种诡异的荧绿色液体。
“原来……原来我才是那个母本……”老兵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道。他那一贯沉稳坚毅的柏林口音,在此刻竟然首次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王铁柱则毫不畏惧地挥舞着手中的铁锹,奋力地刨开堆积如山的碎石。经过一番艰苦努力,终于,半截己经被烧焦得面目全非的档案袋呈现在眼前。王铁柱小心翼翼地捡起档案袋,轻轻抖落上面的尘土。当他看到里面那张泛黄的照片时,不禁愣住了——照片上,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子正怀抱着一个婴儿,静静地站在一片金黄的麦田之中。而在这个男子的身后,赫然出现了夜莺父亲年轻时的脸庞。
“这大叔怎么看起来跟林哥如此神似啊?”王铁柱小声嘟囔着,一边用手轻轻地擦拭掉照片上的焦痕,试图让它恢复原本清晰的模样
当清晨的浓雾还弥漫在空中,如一层神秘的面纱笼罩着大地的时候,那初升的朝阳宛如一把利剑,猛地刺破了这层纱幔。就在这时,一只夜莺轻盈地落在了一片废墟的边缘。它嘴里叼着三枚闪烁着寒光的弹壳,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摆放下来。
与此同时,林豹默默地走到夜莺身旁,他那双深邃而坚定的眼睛凝视着远方。然后,他轻轻地把手伸进怀中,掏出一块怀表,郑重地塞进了夜莺的掌心。仔细看去,可以发现怀表的齿轮之间竟然夹着一张微型胶卷,上面记载着 1989 年柏林墙倒塌前夜的重要实验记录。
不远处,王铁柱正蹲在一个土坑旁边,认真地埋下一颗颗花椒籽。他一边埋着,一边喃喃自语道:“等到来年这些种子都长成苗啦,俺就可以带回去给俺娘治风湿咯。”他那张朴实的脸上洋溢着对母亲深深的关爱和期待。
突然,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打破了宁静。原来是一架首升机呼啸而来,巨大的桨叶急速旋转,搅动得周围的山岚西散破碎。紧接着,新任大队长严厉的命令声从电台中骤然响起:“神剑七组,立即前往西北核试验场执行任务!”
听到命令后,林豹迅速行动起来。他毫不犹豫地将那块染满鲜血的条形码皮肤塞进一个铁盒子里,并紧紧地盖上盖子。一旁的王铁柱也赶紧起身,跑到堆积如山的弹药箱前,打开其中一箱,然后抓出一大把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