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有人推了她一把似的。
褚诺小声说:“不用了,谢谢你,高峻哥。”她接过购物袋,转身走上楼梯,看着她的背影,詹又夏的眼神十分复杂。
回公寓的路上,副驾驶上的詹又夏很沉默,他凝望着窗外,修长的手指托着下巴,高峻终于明白了他说的共鸣,车内的空气快因为詹又夏降至冰点。
高峻把车停在路边,直截了当问道:“你在生气?为什么?”
詹又夏回过头,看着他,缓缓开口:“我没有生气,我很担心。”
“担心?担心什么?”
“褚诺。”
高峻的脸色变了:“诺诺?为什么?”
詹又夏沉吟半晌,开口道:“褚诺是不是成长环境比较孤独?并且遇到过重大挫折?”
高峻想了想,回答道:“诺诺的父母早逝,她是被叔叔婶婶养大的,但是叔叔婶婶对她不好,经常虐待打骂她,当她可有可无,我记得小的时候,她经常躲在楼道里哭,我就给她买巧克力味的麦片,和她一起坐在楼梯上吃,那种麦片不泡牛奶嚼起来脆脆的,我就丢到半空中接住,表演给她看,每次都把她逗笑……”
詹又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高队,你挺体贴的吗。”
高峻清了清嗓,继续道:“至于重大挫折,你也知道,她八岁那年被连环杀人犯绑架到废弃的小学,还是我们把她救出来的。”
詹又夏若有所思,嘴里喃喃道:“童年孤独和创伤后遗引起的中重度精神分裂吗?”
高峻越听越瘆人,急忙问道:“詹老师,你在说什么啊?!”
詹又夏看着他,眼眸深沉,仿佛怎么也望不穿。
“高队,我觉得诺诺,可能患上了严重的精神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