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时分,萧允带着宋轻瓷回了王府。?g′o?u\g+o-u/k/s^./c′o-m/
第二天一早,她跟着萧允一起起了床,给萧澈和拓跋清送行。
两人是秘密离城,萧允直接在府中送了他们,没去城门。
萧澈忽然看宋轻瓷出现在王府,整个人都没反应过来。
“你,你,你怎会在本王府上?”
宋轻瓷朝她浅浅一笑:“王爷,好久不见。”
萧允瞥了萧澈一眼:“五弟,你该多长点心眼了。”
昨天宋轻瓷在他面前晃了那么久,他竟没认出她。
得知宋轻瓷竟是昨日的络腮胡子男,萧澈有些尴尬地挠头。
宋轻瓷温声道:“我女扮男装是为了避谢将军的人,请王爷莫要怪罪。”
萧澈自然不敢怪罪,与她简单寒暄了几句,便要与拓跋清离开。
宋轻瓷看着拓跋清,有些担忧地叮嘱:“战场刀剑无眼,王爷和三皇子多多保重。”
拓跋清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安抚道:“放心,我定平安归来。”
见萧允有些不悦地拧起了眉,手也放到了宋轻瓷腰上,他笑了笑,补充道。
“岳母和宜宁还等着我去救呢,我定早日结束这场战斗,赶回来救她们。”
萧澈面色也严肃了不少。?2/咸¥`×鱼/|看`书£网??? |首,发$
“我们争取在半个月之内返回,请皇上替我看好新州城。”
萧允挥了挥手:“走吧。”
目送两人离开后,萧允带宋轻瓷去了书房。
他在桌案旁处理公事,她就在一旁看书。
看着看着,她眼皮就沉了下来,不知不觉就在榻上睡了过去。
昨夜萧允折腾得太晚,她今日又早起给萧澈和拓跋清送行,实在倦得厉害。
萧允埋首在新州布防图中,一抬眼,就见宋轻瓷阖目上睡着了,脸色一柔。
他起身走到榻旁,在榻上坐了下来,伸手轻抚着她眉眼。
指下温热的触感,鼻间温软的馨香都在提醒他,这不是梦。
她真的回到了他身边。
新州城外。
谢清延很暴躁。
他一路追击宋轻瓷,在破庙知晓了她的行踪,却没见到她的人影。
接下来几日,他又带着人马一路往新州追击,仍没有看到宋轻瓷。
他实在无法相信,他们十余个壮年男子,竟连一个弱女子都没追上。
此刻,他和他十余个手下,看着不停有人进出的新州城门,心中都带着疑虑。
谢清延想进城寻人。
新州既是宋轻瓷的目的地,那她是一定要入城的。′i·7^b-o_o^k/.*c.o\m′
如果她已经进了新州城,他可以进城中找她。
如果她还在路上,他可以在城中等她。
他手下却有些担心。
“少将军,新州是荣亲王管辖的地方,他尚未和将军成达合作,咱们贸然进城是否合适?”
谢清延沉吟片刻后,做出了决定。
“父亲之前给他送过合作的信函,他没有答应,但也没有拒绝。”
“现在他养母和养妹都在咱们手上,只要他愿意配合我们找到宋轻瓷,我就能把人还他。”
手下仍然迟疑:“可北渭三皇子是他妹夫,他若是与三皇子达成了合作,咱们进城就是羊入虎口了。”
谢清延分析起来:“他若是三皇子合作,想救出他养母养妹,得派兵协助三皇子来洵州救人,难免引起皇上注意。”
“他若与我们合作,只要配合我们找到宋轻瓷,我就能把人还他。”
“相比较起来,还是与我合作风险更低,回报更高。”
新州是萧澈治下,他在自己管辖的城市中配合找人,可比安排人去非自己管辖的城市救人容易多了。
“而且,萧澈对宋轻瓷,应该还有恨。”
“当初的疫情案,若非宋轻瓷和拓跋清破坏,他兴许都夺嫡成功,成为新帝了,断不可能沦落至一个边境小城当亲王。”
谢清延越想越兴奋,眼里都泛着希翼的光。
“你们说,若是我能说服萧澈,与他合作攻入京城,助他登上帝位,我是不是都能封侯拜相了?”
手下听他这么一说,都愣住了。
莫说小小的新州和洵州,他们就是把整个陇西都拿下了,想要攻入京城也不易。
更何况当今天子正值壮年,人又聪明,想要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