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我拿下!”
博德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句话。虽然他在和安霓裳的政治博弈中输了,但这并不代表他的面子可以被人随意的踩踏。如果只是安霓裳,这也就罢了。什么时候安霓裳手底下的人也能这么踩踏他的尊严了?如果博德这时候再不做出一点事情,他这位治安大队大队长的面子可彻底的绷不住了。所以一上来博德就给陈澈扣上了一个大盖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死了第九特区政治官员,还是最为重要的治安系列官员。这是重罪!吴海天更是傻了,两三分钟过后才回过神,哀嚎了一声“儿啊”!随即飞扑到吴德的身旁,抱起吴德已经被打成窟窿的尸体。整张脸上扭曲狰狞,眼泪鼻涕瞬间滑落,眼睛变得猩红,抬起头死死的盯着陈澈。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咬牙切齿的说道:“来人!给我杀了,他给我杀了他!”这一刻,双方的气氛彻底的蹦上剑拔弩张,博德的拳头紧握:“你自寻死路。”“谁自寻死路?”一道清冷的声音,从众人的身后传来,彻底让在场的所有人心头一惊。当众人回头望去,又是一批部队赶到。一袭如火焰般的红裙,在人群之中格外耀眼,裙摆随风飘动,修长白皙的双腿在裙摆间若隐若现,白皙动人,亮眼无比,大腿上刻画的彼岸花更添一抹妖冶。这个女人的到来,让在场的气氛再度上升一个阶次。安霓裳手下的三大队长昂多、凯南、李继福相继带人在治安大队包围陈澈手下的人之后,又将治安大队包围。陈澈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安霓裳的气场完全盖过了博德。博德手下的几大队长心中更是警铃大作。这女人的实力着实恐怖,一个处理不好,可是真的会遭老罪了。安霓裳穿着高跟鞋,绝美的靓影,如一袭红色的烈焰,来到陈澈的身边,转头回望众人,淡淡的一声却霸气十足:“我的人,谁敢动?”这句话,让波比强尼等人心头火热振奋。让博德所率领的绝大一批人心中陷入冰寒。这女人的人,还真没人敢动。特别是如今,安霓裳在整个第九特区内风头正盛,权力正值鼎沸时期,掌握整个司刑署。又有几人敢对安霓裳做什么?就连刚死了儿子的吴海天原本愤怒异常,但是当这一袭红裙来到的时候,一袭红裙从他的身旁走过,芬芳的彼岸花的香味对有的人来说可口美艳,对有的人来说,却是充满了致命的杀机和毒素。瞬间让吴海天低头,脸上的愤恨和愤怒消失的无影无踪,眼神中闪过多少恐惧。博德是在场唯一一个面对安霓裳的压力能够顶住的人,博德盯着安霓裳冷声说道:“安署长,你别忘了,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死了一位治安大队的小队长,杀死第九特区的政治官员,这是重罪。而且官官相杀,是重罪中的重罪。”一个地区的政治都有自己的玩法,你一上来就杀死了你的政敌,自然会遭到所有人的针对。上城区的绝大部分帮派成员,面对着哪怕只是治安大队一个小小的巡逻员,在明面上也不敢对其出手。杀死一个在职官员,这是重罪中的重罪。你可以私底下用,不被别人察觉到的方式把他弄死,但你绝不能在明面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光明正大的将其杀死。你如果真的这么做,就等于把把柄送到了别人的手里。陈澈刚刚的行为就让博德看到了希望,咬死这一口,他们就站在理上,即便闹到了议会。也是他们有理。说不定还能以此给陈澈定下一个罪重创陈澈。陈澈在第九特区得罪了这么多的人,实在是太过嚣张了,也的确该让陈澈付出应有的代价了。面对博德的紧紧相逼,陈澈却是露出了一个微笑说道:“博德先生,您似乎忘记了一项事情,也搞错了一件事情,犯罪的不是我,而是博德先生,你们。”“袭杀在职政治官员是重罪,没错。但是犯这伤罪的不是我,而是你们,你们要搞清楚一件事情,是你们包围了我这位司刑署调查处的探长,我是出于自卫的目的才杀死了吴德放在任何地方,我都是有理有据。毕竟吴德的父亲吴海天带了一帮私军,包围了我堂堂一位探长我如果不反抗,就是丢了整个政治局的面子。而且最开始吴德可是举枪瞄准了我,根据第九特区的律法,当吴德举枪瞄准我的时候,我就有权随时随地能够击杀他。你们得搞清楚这一点?areyouok?”博德简直被陈澈的理论气笑了,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第九特区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