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我也不愿意停止思考。”她神情认真,语气郑重。
“可君明桑刚才才说过切忌多思?”幸村眼里似有笑意。
樱芜唇角微弯,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幸村君,我可是加了前提的。”
现在躺在病床上的又不是她。
幸村精市沉默了一小会,又道,“那第二个呢?”
“天真无邪和如同白纸般的纯粹……”樱芜再度看向了窗外,眸中飞快闪过一抹深色,“这个问题倒是应该问一下幸村君了。”
“哦?”
樱芜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站了起来,又走到了窗前,看着下面的孩子们,声音清冷中带着审视。
“如果有机会的话,你会希望自己如同一张白纸任由别人涂抹,还是希望自己完全由自己掌控?”
孩子固然快乐,可是那种快乐,从她能够思考开始就已经被自己拒绝了。
如同一张白纸固然纯粹,可她不希望自己的人生由别人来替自己添上色彩。
她只做自己觉得有意义且有必要的事情。
她转过头,目光不偏不倚地迎上了幸村精市的视线:“幸村君以为呢?”
幸村精市望着她,突然有些明白了她问这个问题的含义。
她就站在逆光处,窗外的阳光落在她的侧脸上,像是打了模糊的暖光效果,却让人看不清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