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让船员们不用再被解毒剂恶心到干呕了。
妮娜将这些解毒用的草药养在了船上的花箱里,每天精心照顾,还要帮马尔科记录下各种实验结果。
闲下来的时候,就带着相机去给修行的大家拍照,直到把船上所有的相纸全部用完了,才遗憾地收起了相机。
因为在岛上的日子实在是有些固定,而且岛屿四周布满了毒雾,即使是新闻鸟,也未必每次都能将报纸送进来。
这让妮娜的时间观念逐渐模糊了起来,她一下子都有些记不清呆了多久了,或许是五个月,还是半年了?
“妮娜,醒这么早吗?”耳边,马尔科的声音传来。
是的,妮娜拒绝了搬去马尔科的船舱,于是,马尔科搬过来她的船舱了。又因为妮娜不肯松口,所以马尔科现在还处于一个暂住的状态——不过好像区别并不大。
这段时间里,妮娜最后悔的就是把马尔科放进了自己的船舱,这跟把老鼠塞进米缸,把蚊子放进帐篷有什么区别。
“还疼吗?”躺在妮娜身边的马尔科伸手环住了她的腰,手习惯性地往她的小腹按去。
妮娜摇头,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酸?”
妮娜顿了顿,点点头。
“这么久了还是会酸吗?”
妮娜不想回答这种让她害羞的问题,抓起被子想把自己埋起来,但又被马尔科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