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要疼麻木了。
医生为他处理好伤口,琴酒在一旁听着注意事项,苏格兰的头则已经越来越低了。
他错了,真的错了。
什么喜欢,什么床/伴,他全都搞错了。
琴酒这家伙——
他分明是不通人性!
虽然有些像是骂人,但苏格兰认为自己骂的没错。
“走吧,我带你回去。”离开医院后,琴酒示意苏格兰随自己上车。
苏格兰站在原地没有动,眼神复杂地注视着琴酒。
“怎么了?”
“没什么,我不想回家。”爱意不见了,苏格兰甚至有些排斥。
琴酒略作沉思,点头道:“那上车,我带你去兜兜风。”
“不用了。”苏格兰更加排斥。
什么啊?琴酒该不会真把他当弟弟了吧?
可这一次,苏格兰明明拒绝了,手臂却被琴酒用力攥住,被硬生生扯往保时捷的方向。
“等、等等!”苏格兰奋力挣扎:“我不想上车,我不想和你走!”
他要逃走!
不能再靠近琴酒了,他必须逃走!
或许是因为苏格兰挣扎地太用力了,琴酒果然停了下来,扭头开始打量他那两条不听话始终朝后躲的腿。
苏格兰狠狠打了个冷颤,突然有种极为不祥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苏格兰就见琴酒掏出伯/莱/塔,对准了他的左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