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向他的方向。
静静地看着苏格兰,过了好一会儿柏图斯才开口:“琴酒没有弟弟,少套近乎。”
他搞砸了。
“他将你交给我,你最好搞搞清楚,现在谁才是真正掌控了你命运的人。”
……柏图斯发誓,他是想要和苏格兰好好相处的。
紧接着迎来的,是又一轮的唇枪舌战,没有半点友好可言。
将苏格兰交给柏图斯,琴酒十分放心地在高明这里玩了一天,甚至晚上都没有离开。
深夜,半梦半醒之间,琴酒下意识摸了摸床的另一边,却摸了一个空。
高明呢?他睡眼惺忪地起身。
厕所内传出细微的声响。
琴酒没有开灯,摸着黑走了过去,磨砂的玻璃将里面的详情遮掩,只能看出高明模糊的身影。
靠近后,诸伏高明的声音变得清晰,他正在讲电话。
“人鱼的确是罪大恶极。”
琴酒摸向门把手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厕所内的灯光透过磨砂玻璃照了出来,映照在琴酒苍白的脸上,将他衬得死人一般。
“您放心吧,老师,它还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
知道什么?
琴酒怔怔地看着房门,视线仿佛穿透了玻璃直落在高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