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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陈笑和项梦瑶之间，有那种突破朋友关系的感觉吗？”

“……”顾海彻底就傻了，他完全没有想到林墨橙竟然会问出这么直接的问题出来。

而且，这问题让他怎么回答。

且不说这事很明显关乎着林墨橙的心情问题，单说这两个女孩子之间的问题，也轮不到他在这说三道四的。

顾海默了默，然后清了清嗓子，有些艰难地开口道，“林总，你就别为难我了，我是真的不知道。”

看着顾海那没出息的样子，林墨橙阴沉着脸，一句话都没再说出口。

而面对凝重的气氛，顾海想了又想，眼看着自己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都快要冷冻结冰了，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林总，你……你对陈小姐，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呢？

顾海忽然想打自己的大嘴巴。

他是傻了吗？

本来好不容易躲过一劫，可是偏偏现在还多管闲事地开了口。

然后开了口之后，还不知道要怎么接下去。

这……

就当顾海愁的感觉下一秒头都要秃了的时候，坐在后排的林墨橙忽然沉声道，“你觉得，她都说我们两个人是普通朋友了，我还有可能吗？”

有可能？

有什么可能？

顾海战战兢兢地在心底里面盘算了半天，眼看气氛要再一次陷入了冰点了，他连忙道，“不管她说什么，林总你想要什么样的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