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了。”
稹安走进屋,朝途安使了个眼色,“下去伺候那位公子。”
途安点点头,连忙走了出去,还顺手替他们把门关上了。
“族中人不可对祭祀不敬,否则将会引来天灾,更别说是杀人灭口。”稹安站在方隐攸面前,垂下头看着他,语气十分平和,“所以,凶手只能是外族人。”
这种被俯瞰的姿势让方隐攸感觉十分不舒服,于是翻身下了软塌,和稹安相对而立,“引来天灾?”方隐攸嗤笑一声,“族长还信这个?”
稹安退后一步,“我信不信不重要,族人信那便是真。”
方隐攸双手怀抱在身前,围绕着稹安踱了一圈,缓缓道:“可是我看族长也不是一个容易冲动的人,怎么会一时激动就杀了你们祭祀呢?”
“是人就会有被情绪掌控的时候,我也不例外。”
“若是我们今夜未曾入寨,那族长原本作何打算?”
“外族人可不止你们二人。”
“所以,晚间我们相遇的时候,你是要去抓外族人来顶罪?”
“刚好遇见你们,倒是省去了我许多麻烦。”
方隐攸啧啧嘴,“这么说来,族长所作所为终究也是为了族人——为了族人能出寨,为了族人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