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腕一转,折扇被他反握在手里,然后轻轻朝着柳傅文的侧腰一拍,“沉住气!”
柳傅文被他打的一抖,“你做什么?”
“教你用枪。”方隐攸语气调侃,折扇顺势而上,从他的手腕滑到他握枪的手上,然后在他带着些红的指节上一点,“握好!”
坚硬的触感打在柳傅文的骨头上,有点痛,又有麻,让他忍不住手一抖,长枪忽然下坠。
方隐攸抬脚勾住长枪,往上一踢然后伸手握住枪,带着几分责备的看了一眼柳傅文,“枪都握不住。”
柳傅文猛地的抢过枪,然后愤愤的按照他的说姿势来回挥枪。
方隐攸见状轻笑出声,“对,就是要这般用力,这才叫耍枪,手上软绵绵的,那叫绣花。”
两人最后在院子里练了将近两个时辰的长枪才进屋,柳傅文换身酸痛的瘫倒在床上,恶狠狠的盯着坐在软榻上轻摇折扇的方隐攸。
方隐攸被他这么看着,并没有任何不悦,反倒十分得意的挑挑眉,“怎么样?我这师父教的好吧,区区两个时辰,便能让一个贵公子学会用枪。”
柳傅文瞪他一眼,转身背着他看着墙面,他十分不解,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的真的跟着他使了两个小时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