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攸面前,朝着窦步初说道,“我弟弟身体没大碍,随便开一副治风寒的药方便可,不需要这么麻烦。”
老翁抬手捋一把胡须,不赞同的摇摇头,“不可,是药三分毒,怎可不把脉就开药方的。”
“柳大哥,我干爹之前乃是御药房里的御医,你让他给柳兄把把脉,正好可以看看柳兄身上的顽疾。”说完,窦步初看着干爹,“干爹,柳兄昨日还有些不能自控的症状,你可以一道瞧瞧。”
老翁眼中浮起几分探究,他眯着眼看向方隐攸,“不能自控?”
方隐攸摇摇头,“我不记得有此事。”
窦步初诶了一声,“柳兄怎么会不记得,我昨日亲眼所见...”
柳傅文忽然一把扯住窦步初的衣袖,将他拉倒一旁,小声说,“窦小弟,我弟弟每每发病之后便会失去这段记忆,他心高气傲、性格又偏激,若是知晓自己有这种顽疾只怕接受不了,我们便也一直在有意隐瞒这件事。”
说着,他语气变得谨慎,“我看我弟弟眼下已经起疑,今日这事不可再说,你且让你干爹给他开一副治风寒的药,至于其他的,我们从长再议。”
窦步初一听低声惊呼一声,不动声色的用眼角余光观察着方隐攸,发觉他此刻脸色凝重,眼神幽深,一脸心事重重的模样,赶紧点头说道:“好好好,我这就去让我干爹开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