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粉色的血水,柳傅文用过金创药,知道这个时候伤口会感觉到针扎般的刺痛,他抬眼看向方隐攸,却看到他只是脸色略微变得苍白了些,连眉头都没有皱起来。
柳傅文不清楚他是不是真的感觉不疼,反正他现在浑身都疼,鼻腔、喉咙最疼,呼吸都开始变得艰难,手抖得不成样子。
等到给方隐攸上完药以后柳傅文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他心有余悸的深呼了几口气才缓过来。
随后他拿来章夫人新买的衣裳给方隐攸穿上,然后将那身染了血的衣裳扔了出去。
恰好这时候章夫人端着一个陶盅走了过来,看到地上的血衣后问道,“要不要我去给公子洗了晒着?”
柳傅文摇摇头,他一看到这件衣裳就想起来方隐攸倒地不起的画面,实在是不想再看到方隐攸穿这件衣裳,“劳烦你拿去烧了吧。”
章夫人应了声好,将手里的东西递给柳傅文,“公子趁热喂给你弟弟吃了。”
柳傅文端着补品进屋的时候,方隐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了起来,正半倚在竹榻的扶手上,端详着自己。
柳傅文走到他面前,问道:“怎么了?”
方隐攸轻笑一声,“柳公子越发会伺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