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该让人用扫帚将人轰出去。”
施亦礼坐到他对面,“他们其中大部分是我族中长辈,于情于理我都不能对他们不敬。”
方隐攸喝尽杯中酒,他不理解什么是于情于理,只知道随心所欲,于是他朝着柳扶斐抬抬下巴,“你知道怎么做才能合情合理的让他们不敢再来吗?”
柳扶斐走到他身边坐下,看向施亦礼说道:“你就是圣贤书读太多,要知道太讲究情理只会被情理所缚,他们老而无德,你这个做晚辈的又何必尊敬他们。”
“人善被人欺,你要是觉得被他们这么对待也无所谓,那就受着吧,反正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你大概也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子吧?”
施亦礼露出一个苦笑,“对啊...习惯了。”
说完,他端起酒杯朝两人示意,“原想着邀请两位一同月下饮酒,没想到却被他们扰了兴致,这杯酒就当是在下给二位赔罪了。”
等到施亦礼放下酒杯,柳扶斐继续道:“你若是不想继续这样的日子,我倒是也有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