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有一线生机。”
柳扶斐眼神里出现了几丝光彩,喜极而泣的连连点头,“好...都听前辈的...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前辈尽管开口。”
“两日之内,替我找到十个身强体壮、无隐疾、无病痛、近一个月内未曾饮酒、且血液可与方隐攸血液相溶者。”
柳扶斐从方隐攸怀中拿出他爹的那块令牌递给舒慕谨,“军中将领皆能满足需求,你拿着这块令牌去附近军营找人。”
舒慕谨眼色复杂的看了一眼令牌,嗯了一声,拿着令牌便带着随从走了。
谷山一看向昌誉,“我还需要借你的寒玉床来替方隐攸止血。”
昌誉闻言一惊,不懂他为什么知道自己有寒玉床,不过眼下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他连连点头,“寒玉床就在我楼中冰窖里面,前辈尽管用。”
云礼走向柳扶斐,“把他给我。”
柳扶斐双臂收紧,面色慌张的遥遥头,“我来。”
“你不行。”云礼撇撇嘴,“若是不想他血流尽而亡,你最好是尽快将他给我。”
云礼看向柳扶斐,温声解释:“搬动他时需要用内力护住他的全身筋脉。”
“云礼内力浑厚,正合适。”
柳扶斐咬紧唇,眼神沉沉的看着方隐攸布满血痕的脸,不得不承认自己内力确实不如云礼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