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笄不久的小娘子再好生讲讲的,但看着珈宁那双粼粼的杏眼,这些长篇累牍的大道理便全都被他吞入了腹中。
左右他们的日子还长,往后,他慢慢教她。
珈宁抿了抿嘴,她只是当真觉得碎玉算不得什么而已,她又不是要往树上挂金子!
她也不想给自己惹麻烦,道:“我以后会注意些的。”
接着便担忧起十五日后那场赏花宴。
戚闻渊答应了她要大办,但如今看来,他们二人口中的大办根本就不一样……
她那些手帕交的婚仪一个比一个盛大,从小就爱风光的她到头来竟是被所有人都比了过去。
她分明是做了世子夫人的!
戚闻渊见珈宁兴致不高,斟酌道:“若是你对我所言所为有任何的不满,像这样说出来便很好。”
他最怕凡事都憋在心中的锯嘴葫芦,珈宁这样大大方方的,甚好。
尤其他们二人这婚事来得突然,且一个常居北地、一个久住江南,年岁也相差极大,二人无论是习惯还是喜好都相距甚远。
很多事情若是不说出来,只会凭空生出误会与波折。
那便又要浪费许多时间了。
珈宁还在想赏花宴的事情,神游天外道:“我当然知道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