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答道:“谢府至侯府距离甚远,若是吉时从谢府出来,到侯府时,晚霞应是已经散尽。”
“……好吧。”
珈宁又道:“你怎么不试试这道瓜茄?”
她可是瞧得一清二楚,戚闻渊手中的筷子自始至终都只伸向过自己身前的那几盘菜,而这道她特意让许厨娘做的瓜茄,他是一口都没尝过。
“可是不爱食甜?”
“并未。”似是想要证明自己的回答,戚闻渊当即夹起些瓜茄,送入口中。
他只是想着,这是珈宁特意点的菜,她定是喜爱,那便都留给她。
“那可有不爱食的?”
珈宁心道,这人连那白豆腐都能吃得面不改色,着实是有几分本事。
“并无。”
“那爱食之物呢?”
“亦无。”
珈宁抿了一口清茶,眸光灼灼地望向戚闻渊,道:“你觉不觉得,我们两这样子特别好笑。”
“有何可笑之处?”
珈宁撇了撇嘴,道:“你怎么不像昨日早晨那般能说会道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在考校你。”
戚闻渊一愣,他原是以为她不爱听他多言。
且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昨日二人一道在熏风院中用夕食的时候也是如此,珈宁几次都想找些话题,他不知该如何作答,本想说戚家向来有食不言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