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例外,都是甜口的。
本朝不少人喜爱、微微带着酸味的雕梅并不见踪影。
珈宁探头将每一只罐子都认真瞧了一遍:“他送来了这么多罐果脯,居然没有雕梅”
织雨笑道:“许是觉得小姐怕酸。”
珈宁轻哼一声:“分明是他那日买的青梅脯实在是半点蜜糖都没有搁,用的青梅果也是那种未成熟的,实在是酸涩得很。”
她小声辩解:“怎能怪到我身上去。”
“是,是那青梅脯的问题,”摇风乐呵呵道,“也是那日小姐刚喝了苦药,嘴中正难受着。”
珈宁颔首:“还是摇风明白我。”
复又用指尖轻轻点了点那一排果脯,抱怨道:“这样多,我得要吃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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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十九。
坐在都察院的戚闻渊也在想着,今日要不要早些回府,也好去熏风院中见见珈宁。
而且,他有一册看至一半的书落在熏风院了。
他还想看那书后面都讲了些什么。
脑中思绪翻涌,手中却是不停。
笔下的字迹有些潦草,若是被夫子见了,定是要责罚他去静思堂中抄一日的书。
显然,此时的他,因为心中不静,持笔的手并不稳。
忽听得同僚道:“怀瑾,圣上那边说,真定之事须得提前些。”
戚闻渊回过神来,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