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眼……那一眼他便认出，那是他自己。

阮伏栩也看到了，笑容灿烂，脑海中都是当年的回忆。

萧陌除了那一眼，仅仅闪过了几个画面，却已然让他认清现实，苦笑。

萧陌看不到，目光便盯着阮伏栩，阮伏栩看的很认真，笑的也十分开心，他很喜欢那个他自己啊。

“嗯…”萧陌嘴角又流下血迹，胸口处竟又长了一颗心脏，在跳动着，可也仅此而已了。

阮伏栩目带泪光接住了他，“陌哥，不要。”

一道柔和的温暖的光仿佛照进了胸膛，暖暖的，他想睡觉了，萧陌努力睁开眼睛，好像看到了长长的耳朵，“好可爱的小兔子。”

阮伏栩的耳朵牙齿都露了出来，这是他的灵力在大量消失，修为也在减弱，“陌哥，不要睡，天道还在外面，族人还在等着你。”

阮伏栩看到他的胸膛重新长好，却不敢松手，直到，九条长尾箍住了他的手，将他包裹。

萧陌再有意识时，是一只巨大的九尾狐立于天地之间，眼前，是天道无能的咆哮，体内，是温暖的不属于他的修为和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