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有些不伦不类。冯玲心道。
她抬抬手,方才说话的面首便示意让殿外的男子退下。
很快就有了几位新的男子上来,供冯玲挑选。
冯玲懒懒地掀开眼皮,见到那如出一辙的青色,不耐道:“残花败柳。”
她其实不是非青色不可。只是那年她第一眼见到郑劭的时候,他便着了一身极衬他的青色。
后来所有人都以为她爱极这颜色,冯玲也懒得解释,任由他人这样编排。
话毕,那一排男子又退了下去,新的又补充了上来。
冯玲看了一眼,那句“不堪入目”还未说出口,一宫女便上前来报,说驸马来了。
这又是哪一出?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还来自讨没趣。
她表示自己知道了,也没了再挑选的心思,让院子里的所有人离开。
郑劭从院外现身,恰好与最后一批离开的男子打了个照面。
那些男子朝郑劭行了一礼,连忙退下,
郑劭未上石阶,立在院中。一手横在身前,声音平静如清泉,“公主殿下。”
“你来做甚?”冯玲喝了一口面首递来的茶。
郑劭恍若未见,道:“臣是来问殿下,先前臣与殿下提的事情,殿下考虑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