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
裴晏随意翻看了下案上公文,见上面并无太大异常,转身走了出去。
他正要展臂飞上宫墙,侧边便出现一宫装女子。她见到裴晏也并未露出异常之色,而是走到裴晏面前,道:“裴公子,公主有请。”
裴晏谨慎地跟在那宫女身后,试探着问道:“你确定是你们公主找我?”
他只知宫里唯有一位公主,封号福盈,似乎有个驸马。
宫女颔首,“不会有错,裴公子放心便是。”
“你怎么知道我是谁?”裴晏又问。
宫女并没有再回答,只是带着裴晏往前走。
她引着裴晏走进了一座奢华无比的殿宇,穿过一片又一片花圃,终于在一处院子里停了下来。
宫女朝二人面前的屋子看了一眼,朝裴晏道:“公主就在里面,裴公子进去便是了。”
裴晏一头雾水,鬼使神差地抬脚走上了石阶。在准备推门入内的时候,门边的两个侍卫还似有若无地打量着自己。
怪哉。
在裴晏抬脚踏进门槛的一瞬间,身后的木门便被人关上,也隔绝了外面要倾斜而入的阳光。
屋内并不昏暗,涂着金漆的油灯架子摆在贵妃榻的周侧,让裴晏能看清榻上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