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为她的名声考虑。
可冯玲次次的回答都如出一辙,说他不配管自己。
二人的关系就一直不冷不热,一直持续到现在。
“所以公主说这些,是想说自己其实只是想拿面首们去气你那位驸马?”裴晏听完了冯玲的故事,随口问道。
冯玲笑了一声,“或许一开始是,但是后面不是。本宫想通了,既然本宫万人之上,又凭什么只能有一个男人?寻常男子家中都有三妻四妾,女子为何不可?岂不荒谬?”
“公主很明白。”裴晏敷衍道,在想该如何快点脱身。
现在已经过去了半刻钟的时间,实在是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冯玲并没有察觉到裴晏的心不在焉,只是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裴晏的神色,“其实我当初看上他,是因为他那副皮囊。后来知道他才华卓越,故而又添了几分欣赏。可是看久了也总觉得差点意思。但是裴晏,你不一样,你让本宫觉得很特别。”
闻言,裴晏既无奈又好笑,“我和其他男人没有区别,脾气也不好,嘴上也没个把门的,根本就不——”
“你好像跟我们都不一样,”冯玲看着他,“你给我一种……一种不属于这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