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姐,长安还需要你,小姐不能走啊。”
“我不信,我不信……”黎霜没再动作,抱着木盒,眼神有些空洞,“他说他会平安回来的,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死了。”
这时起了风,隐约有些呼啸之感,扑得人面颊生疼,可黎霜恍若未觉,仍是定定地站在原地。
不远处的枯树上还顽强地立着几片叶子,没有一点新绿,灰黄的几片凄惨地摇曳着,像是马上就会被风吹落。
副将沉痛道:“要不是裴军师以身入局引走了匈奴最强的一支兵力,我们根本就打不赢这场仗。裴军师不仅运筹帷幄,还亲自作战,是大盛的功臣……”
“也就是说,他在跳崖之前,没有和你们说些什么”黎霜又问。
副将点点头,“裴军师只说自己要亲自引走匈奴,其余什么也没说。”
连一句话都不给自己留吗
——“有什么话,大小姐等我回来再说吧!”
那时的风好像和现在的一般无二,可是黎霜怎么觉得格外冷些呢?
黎霜缓缓蹲下身子,喃喃道:“骗子。”
而那匹挂着白布的战马似乎也感受到了黎霜的情绪,轻轻走到了黎霜身边,低头在她的身侧蹭了蹭,似乎在安慰黎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