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哥儿,”徐辞言推了推徐鹤的肩膀,柔声说话,“别哭了,待会眼泪珠子掉药里,姐姐怎么喝。”
“你,你就不能哄哄我吗?!”
徐鹤打了个嗝,觉得徐辞言说得有道理,也强压着不掉眼泪了,只是还拉着个脸,“你说他们怎么能这么坏呢!”
“我姐姐从小到大都没挨过打!嫁到他家去!险些要被人活活打死了!”
“还有我爹,”徐鹤越说越生气,咬着牙骂,“凭什么不让我去揍那杂种!姐姐就不是他女儿了么!”
徐辞言叹了口气,到底还是个孩子呢,他一针见血地说,“你现在冲过去打张大一顿,能给人打死么?”
“只是打出点皮外伤来,难道姐姐就能好过了?”
“那就让他这么舒服下去?!”徐鹤心底也明白这道理,这是挨打的是他的亲姐姐,怎么能忍得下去。
“当然不可能,”徐辞言心底也急火,强压着怒气,“现在急得是先知道发生了什么,才好去找张大家麻烦。”
他今天持刀冲进去发疯了一通,四周邻里都看在眼里呢,他们可不会想徐辞言这么个晚辈对着长辈太过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