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他心底苦笑一声,怕是不能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了。
赵夫子见他面露苦楚,对徐家的家境也有所了解,笑着安慰到,“别担心银钱的问题,老夫教书多年,也小有收入,送你去参加县试的钱还是出得起的。”
赵夫子无子,算是看着徐父长大的,几乎把人当成自家亲生孩子,对于徐辞言也是多加照顾,亲如一家。
更别说徐辞言聪慧又懂事,小小的少年郎瘦削高挑,笑起来的时候分外招人心疼。
如今弟子家里就剩他这么个孩子,赵夫子止不住要替他多考虑考虑。
“这倒不是,”见赵夫子一派忧虑,徐辞言笑开解释,“弟子抄了这么多书,又有族里长辈相助,家里也算有些积蓄。”
“夫子,”他庄重地开口,“我有意参加此次县试,到时结保等事,还要夫子多操心了。”
“那是自然,”赵夫子抚抚胡须慈爱地笑笑,“我是你老师,不为你考虑,又能为谁考虑呢?”
不知道白巍的存在还好,如今知道祁县里有这么一位名师大儒,徐辞言不心动是假的。
虽说读书一事,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可名师和庸师那能一样吗!要是一样,前世也不会有那么多家长挤破头地去抢学区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