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弟,”见徐辞言下来,陈钰连忙招呼,“快过来,我们一起等着。”
和他挤在一处的学子姓周,名沅柳,和陈钰一般,是东城顾夫子的得意门生。
顾夫子虽然只收富贵人家的孩子,但为人也很有几分真才实学,徐辞言观察了一下,他们几人都很有望通过县试。
周沅柳给徐辞言让了个位置,动作间,露出手里死死握着一个红布做成的三角。
“这是?”陈钰一愣,好奇发问。
“我娘给我求的符,”周沅柳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摊开手,正是一个被红布裹起的黄符。
小小一个躺在他手心,被浸出几点汗迹,角落里还绣了一棵松。
“是城外寒松寺的灵符吧,”陈钰恍然大悟,“听说他家求学也最为灵验,连府城里都有人千里迢迢来求呢!”
“就是难等了点。”另一人补充道。
“不是,”周沅柳满脸茫然,摊着手不知如
何是好,“你们怎么看出来的?”
“这也没字啊?”
“呵呵,”陈钰睨他两眼,一脸骄傲地探手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来,“你以为就你有啊!”
一时间,几人掏袖口的掏袖口,摸荷包的摸荷包,四只手并在一起一瞅,一模一样,一看就是同一庙里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