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地点点头出去。
直到坐上了滕家的马车,小姑娘都还没从喜悦中缓过来,拉开帘子叽叽喳喳地和哥哥说话。
“出岫现在也算得愿以偿了,”徐辞言倚着马车外壁笑到,“到时候哥哥要是病了,可要靠着我们小徐大夫救命呢。”
“哥哥胡说什么呢!”徐出岫瞋怒地瞪他一眼,“什么病不病的,哥哥要平平安安地才好呢!”
徐辞言忍不住轻笑出声,马蹄哒哒哒地踏过青石砖路,掠过满地树荫,轻盈地向前方跃去。
阳光照在脸上,徐辞言扣上草帽,扭身笑着回答。
“好,哥哥一定努力保重身体,争取活成了老怪物。”
另一头,滕府里面,时任山南按察使的滕洪辉从州府巡视结
束,回到了家里。
听闻有客借住在家里,滕洪辉眉梢一扬,把滕明喻叫来问话。
滕明喻本来看书看得好好的,忽然被父亲这么一叫,满心疑惑地到了书房,就见滕洪辉一身常服背着手站在案前。
“父亲叫儿子来可是有什么事?”滕明喻疑惑地问。
乡试在即,除非实在是大事,不然滕家上下一般都不会打扰他。